庫,整個碼頭廣場就只剩下徐金所駕駛的黑色大奔。
在一個穿著夜光衣拿著熒光棒的泊車小弟指引下,徐金開到了車庫門口的“檢查區”。
這種級別的格斗賽,到場的人非富即貴,自然是不允許攜帶武器進場。
而這是實驗性質的川渝第一場黑拳大賽,對入場的人也嚴格管控,不允許私自攜帶家屬或同伴,每個受邀之人都會得到一個唯一的編號才進場觀賽。
如此重要的審核進場人員工作,今天負責鎮守車庫入口的當然是柳子期最信得過的人——綽號“拳佬”的八極拳高手朝猛海。
一身亞麻布短衣短袖,長得人高馬大劍眉虎目的朝猛海看看自己手里的名單,又看看緩緩駛來的黑色大奔,皺起了眉頭。
碼頭外面就有很大片空閑的停車場,而這個車庫入口是碼頭最偏僻的地方,幾乎只有得到內幕消息的人才會在這個時間開到這里來,因此可以排除對方是“迷路”誤入此處。
但如果不是迷路,名單上的受邀人員全都簽到完畢,這又是從哪里殺出來的?
好不容易收工準備領賞,最后給我整這么一出。
他媽了個巴子,鬧事鬧到老子頭上了是吧。
脾氣向來火爆的朝猛海氣不打一處來,拿著名單走到黑色大奔駕駛室,人還未到便罵罵咧咧:“他媽的哪來的破車,沒看到外面寫著禁止入……金爺!”
看到負責開車的司機,朝猛海先是一愣,隨即立馬反應過來,高喊出聲。
“嗯,我不是告訴你,作為少爺的保鏢,脾氣別這么沖,少惹閑事嗎?”徐金扶著車窗,皺起眉頭,滿臉不爽的看著朝猛海。
也不知道少爺是怎么回事,明明自身是老辣成熟的性格,但放在身邊的貼身保鏢卻是個一點就炸的一根筋火藥桶。
“是是是,金爺教訓的是,怎么金爺親自開車,莫非夫人她……”朝猛海明顯對徐金有些忌憚,雙手叉在肚皮前,點頭哈腰的同時不經意間往后方的座位瞥。
“怎么,你是想檢查我的車子嗎?”徐金拉下臉來,趴在車窗前,瞪著朝猛海。
“哪里哪里,我怎么敢檢查金爺您的車子,只是少爺有吩咐過,今晚除了名單上的人,我不能放任何其他人進這個場子,金爺您也知道少爺的脾氣,別讓當下屬的難辦嗎不是……”朝猛海嬉皮笑臉的看著徐金,摸著后腦勺一臉抱歉的模樣。
“笑話,整個場子都是我負責監工裝修的,我連進場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少爺在哪?你立馬給我通傳一聲,我要見他。”徐金被朝猛海這一綿里藏針的拒絕方式懟得有些沒有面子,語氣不善的說道。
“金爺,你比我更了解少爺,因為老爺經常被一個電話就叫出去隨后音訊全無,所以少爺最討厭就是電話交流,因此他任何時候當面下達的命令都是‘死命令’,沒有特別特別重要,比如夫人出了什么事這種大事,我們只能堅定不移的執行他的第一道命令,從來都不準私自做決定……所以,金爺,不管你今天要做什么,只要別進這里就行了,你也知道這場比賽對少爺的重要性,理解萬歲,別讓當下屬的難辦。”朝猛海漸漸收起笑容,而他身后多了五六個兇神惡煞穿著一身黑色訓練服的八極拳弟子,車庫的大鐵門也由上而下狠狠的關上。
想要找茬打架過癮的意圖清晰可見。
“我算是有點明白為什么少爺要請你當貼身保鏢了,工作完成得的確不錯,但今天嘛,這個門,我是一定要進……”
徐金的拳頭漸漸握緊,但話音未落。
只聽“砰”的一聲。
大奔后方座位響起車門被關上的聲音。
袁安跳下車,扭扭脖子,活動活動手腕,對徐金說道:“金爺,我的時間寶貴,就不勞煩你出手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