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都有活人進去祭拜。”
“可是根據(jù)陳玉樓,還有這張人皮地圖上的記載,都證實了陵墓四周有凝聚不散的毒瘴,活人根本無法順利進入啊!”
難不成,另有一條隱蔽的密道能安全通往那里?
這時楚堯分析道,“這毒瘴存在的原因,無外乎兩種!”
“一種是由于山谷腹地的復雜地形,空氣聚在那里很難流通,再加上各種動物的尸體以及陪葬的奴隸群,尸陰之氣過于濃密,因此形成毒瘴。”
“還有一個便是人為毒瘴!”
“就像大多數(shù)墓主一樣,死后都會設(shè)置一些瘴氣機關(guān),為了防止盜墓賊進入。”
“而在那個久遠的年代,想要制造出一種千年不散的瘴氣屏障是很難做到的,所以我猜測,獻王是利用了谷內(nèi)自有的毒草毒樹,甚至是毒物,再配合一些鉛汞之類的揮發(fā)性重金屬!”
“這些東西聚在一起,獻王墓前就成了一道活人無法進入的劇毒空間。”
胖子一拍手,“那完犢子了!”
不管哪一種,都妥妥的一條死路。
“我看咱們還是回北京得了,好歹還能輕快的活上十幾年,不比折在這里好啊!”
“死胖子,閉上你的臭嘴!”胡八一就聽不得喪氣話。
楚堯擺了擺手,“行了胖子,別牢騷了,我剛才只是把可能面臨的危險說一遍,但也正如雪莉推測的,這里極可能還隱藏著一條安全通道。”
咱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吧那條通道找出來,
又不是真的讓你去闖劇毒空間!
說著,楚堯招呼雪莉楊把人皮地圖取出來。
幾人拿著地圖和碑陵上的圖刻一對比。
差異立馬就看出來了!
首先是人皮地圖上少了些東西。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溪谷中有一對長相十分奇特的蟾蜍。
這種蟾蜍在人皮地圖上也有出現(xiàn),但只有一只。
不光如此,碑陵上的蟾蜍是長著大嘴,而人皮地圖上的卻是閉合的。
這種誤差,極有可能是繪制人皮地圖給滇王的人,對溪谷深處的情形只知道一些大概,并不完整。
這也更加說明毒瘴的厲害,即便是滇王的派出的密探也不能完全深入。
當然,說是蟾蜍也未必準確,
因為這動物除了外形有些相像外,姿勢卻十分詭異。
蛙臉麻麻賴賴,大腹圓滾滾,兩條下肢著地,前肢作推門狀舉在胸前,
高昂著腦袋,雙眼圓瞪得好像是死不瞑目一樣,
尤其,一張怪嘴布滿利齒,大大張開,和身體簡直不成比例。
而就是這一點吸引了楚堯的注意。
“也許雪莉說的那條密道,就在這只蟾蜍嘴巴后面。”
幾人相視一眼,的確有這個可能。
因為那只蟾蜍十分靠近獻王墓,像是墓前兩只鎮(zhèn)墓獸一樣。
看來想要穿過毒瘴,找到這只蟾蜍才是關(guān)鍵。
之后又發(fā)現(xiàn)了其它幾處差異,但是不是畫畫人當年的失誤,就不得而知了。
一切都得等到了溪谷才能揭曉了。
眾人從椒圖背上跳下,再看四周,已是一片狼藉。
注意到不遠處還躺著幾只金瞳鳥獸的尸體,
楚堯轉(zhuǎn)身道,“再去機艙里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能用的槍支彈藥,都收集起來。”
“這一趟,子彈怕是不能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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