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伯是一個正常人,并且正常地對感官不錯的人產(chǎn)生了好感,這是相當相當正常的事情。
這并不是什么不能承認的事情。
就連亞伯的表情,都正常到三十二已經(jīng)快不認識正常這個詞了。
而不正常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思考自己脫身的辦法了。
“凌銘,我告訴你,如果這件事把我扯進去,那么就算是死,我也會把你給拖下水!”
光腦兩端,曾經(jīng)的情侶現(xiàn)在卻是陌路,沈清莞在威脅凌銘,而凌銘卻依舊是無所謂的樣子。
“閉緊了嘴,你還有活路。”凌銘湊近光腦,冷笑著看向沈清莞,“如果你開口了,你就連活路都沒有了。”
這件事中沈清莞只是一個小卒子,并不能對事件的發(fā)展起到多大的作用。
如果只是簡單的瀆職和過失,其實也不會牽扯到沈清莞。
然而想要清理這件事的人是安省吾。
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在想著差不多就可以了,就連安晏都是這個想法。
只有安省吾,從來都沒有想過放過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
就算是作為小卒子的沈清莞,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被安省吾查到了腦袋上。
一旦安省吾查清楚了,并且把她記錄在案,那么沈清莞就再也無法和沈家有交集了。
畢竟喻好已經(jīng)痊愈,已經(jīng)不再需要沈清莞幫助欺騙喻好,用來穩(wěn)定她的基因崩潰。
“這已經(jīng)不是我閉不閉嘴的事情了。”面對凌銘,沈清莞也不勢弱,“你要知道,很多人都沒有張過嘴,可是安省吾就是知道了。”
只要一直查下去,用不了多久,凌銘所有的布置都要被安省吾給翻出來。
凌銘動用的一些人,都有已經(jīng)被聯(lián)邦安置了幾百年的暗線。
但安省吾說翻出來就翻出來,一點兒面子都不留。
“他翻出來又有什么用,憑他一個人,就算加上安晏,也別想動任何一個人。”
對此,凌銘無比自信。
他們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整體,無論安省吾動哪一個,都會有無數(shù)的人去阻止他。
“安晏不夠,那加上沈元帥呢?”沈清莞冷眼看著凌銘那丑惡的嘴臉,語氣更冷,“不會到了現(xiàn)在,你都不知道陸鳳華是沈家的女兒吧。”
聽到沈清莞這么說,凌銘臉上果真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關(guān)于鳳華身世的事情,沈元帥和沈家隱瞞地很好,再加上安晏和沈元帥的私交不錯,凌銘還真沒往鳳華的身上想。
畢竟以他的思維,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拒絕自己有一個可靠的背景。
要是能拒絕得了這種誘惑,眼前的沈清莞又怎么會一直不肯離開沈家。
“呵,怪不得……”
在愕然之后,就是恍然大悟。
這次凌銘終于明白,為什么沈元帥會全力支持鳳華呵安省吾。
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私交甚好能解釋的了。
知道了這個消息,凌銘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又想出了一個不錯的計劃。
看到凌銘的一舉一動,沈清莞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歹兩個人做了不少時間的情侶,猜測凌銘的心思,對于沈清莞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
當然這也是因為,凌銘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隱瞞。
“你又想出其他辦法來計算陸鳳華了?”沈清莞語氣嘲諷,高高在上的樣子像是在看一灘淤泥,“死心吧,你比不上安省吾,陸鳳華是不會看你哪怕一眼的。”
“那沈清慕就會看你一眼?”凌銘反問道。
曾經(jīng)很親密的兩個人,現(xiàn)在用語言當成武器來傷害對方。
每傷害一次,心口在流血的時候,還有一種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