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熒惑光,疑是血染窗,舉頭望熒惑,低頭美人香。
“嚯!”
春風得意是阿剛,一個美人一個香,三天搞個小巫女,今日洞房滿星光。
今天對于阿剛來說,是個美好的日子。還記得三天前,那個自己扯掉失火外衣的姑娘嗎?
經過了三天的努力,阿剛終于可以品嘗到了新的味道。一種特殊的女人的香氣,但自今夜過后,又有一個女巫將要失去巫靈的庇護。
阿剛與她面對著面,相互抱著,而阿剛的衣服就掛在他身后的樹上。
在這個寒冷的季節里,他們似乎一點也覺察不到寒意,穿著單薄的衣服,在林間盡情的享受著人生的樂事。
可就在這個時候,阿剛身后的虛空忽然裂開,人未見,劍已先現,一把楚人慣用的長劍自虛空中刺了出來。等阿剛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劍已從后面刺透了他的胸膛。
阿剛也是個練氣的高手,自不會馬上死去。
他看到了劍,是楚人的劍,他有些迷糊,自認為自己沒有得罪過楚人,為何會遭受到楚人的刺殺呢?難道對方僅僅是路過,看自己不順眼了,就要殺了自己?可這怎么可能啊?這里是巫蠱宗的后山,外人怎么可能不經過通報就闖進來?
總總猜測,在阿剛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最終得出的結論就只有刺殺才能解釋。
阿剛拼命的,想要轉過身去,而這個時候呂卿的人也已經到了。他為了能夠快、準、狠的給阿剛以致命一擊,在脫離虛空的一瞬間,長劍就已出手,并且是拋出來的。
飛劍,劍到,人隨后亦到,呂卿快步跟上去,其實也不過是一兩步的距離。呂卿這個時候跟一條瘋狗一樣,一把抓住劍柄,二話不說,抽出長劍,對著阿剛的脖子,橫擊而過。
阿剛的最后一眼,只看見一個小個子,揮舞著寶劍在他面前一閃,他的眼神異常的兇狠,自己有生以來從沒有見過那樣的眼神。他只道那不是人,而是路過的殺神……
的確,呂卿現在就如同一尊降世的殺神,他不給他的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反手又是一劍,直接刺死了與阿剛相好的女人。
甚至沒來得及仔細看那女人一眼,就已先殺了她,然后果斷的丟出兩張滅魂符。
想做同命鴛鴦,去那世相好?可惜,她們已不會再有來世。
呂卿殺完人,在阿剛的衣服里取出聚寶袋,打開一看,見嘯龍還在,小青就趴在嘯龍的上面,安然無恙,只是原本就渺小的它,現在看起來更加的微不可查。若不是有這袋子,呂卿只怕是要殺他們也沒那么容易。因為飛象落地的瞬間,他的標記點會發光。綠油油的光,在空中組成一個咒術古字“象”。
只可惜剛剛那光線,大部分都被這袋子給遮擋住啦,故而阿剛沒能及時發現。
其實他們那個時候,哪有看什么光的心情啊?即便是瞧見了,大概也還以為是他口袋里什么寶貝吧,誰會想到是呂卿?固然呂卿在巫蠱宗里時,也施展過類似的玄功,可他標記的地點都在他的帳篷里,又往往是白天天亮的時候發動,除了苗青青根本沒人察覺。
即便是苗青青,也是在那天到呂卿的帳篷里去,剛好撞見這一幕才發現的,否則還不知道呂卿竟已有了如此神通。
呂卿收起聚寶袋,心中暗道“還好剛才及時調整了一下,要不然差點掉到袋子里去。”
飛象與馬踏八方這一招有些相近,途中都可以適當的調整,否則呂卿每次降落,都正正好好的落在蠱蟲的身上面,不知要踩死了多少蟲子。飛象不過是借一點釋放真氣,與自身定位,兩點一線,貫通虛空,打開一個道路。
而馬踏八方則要難很多,是自身一點硬擊虛空,同時打開多個缺口,讓別人查不清楚你在何處,更加玄奧莫測。
不過現在即便是踩到小青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