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幾個人,遠比呂卿他們想的還要強大。
不要忘了,他們只是跑就可以,而人家卻還要搜查呢!就像現在,如果林萍她們一個沒留神,跑到呂卿他們的前面去了,豈不是白跑一趟了嗎?哪里還會遇到呂卿他們?
此時呂卿早已脫下了楚人的衣服,將楚人的寶劍也收進了聚寶袋之中,穿著自己那身破破爛爛的衣服。
早就怕遇見這一手,因此事先也都防備著呢,不管有用沒用,先過去裝一番沒事兒人再說。
呂卿清了清嗓子,從草叢里面走了出來,一見到林萍,跟見了失散多年的親娘似的,那給莊非子看的,頓時就傻眼了。
只見呂卿飛奔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到林萍的近前,哭訴道“是巫蠱宗的前輩嗎?晚輩呂卿,呂仲達之子,見過巫蠱宗的前輩。”說著,就要給人家磕一個。
莊非子見呂卿都出去了,那自己還躲個什么勁兒?便也跟著出去。
只是呂卿這邊雖然熱絡,可人家林萍的臉上卻是冷若冰霜,好似呂卿說的根本不是人話,她也根本聽不懂人話一樣。目光好似兩把剛從雪地里拔出來的刀子一樣,森冷的盯著呂卿。
呂卿見壯,就知道沒戲,雙膝僅是微微彎曲了,隨即挺直,干脆也就不在跪了,擦了擦鼻涕眼淚,說道“前輩……不知前輩為何會出現在此處啊?”
林萍面寒似水,一字一頓的反問道“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呂卿皺了皺眉,一臉茫然的道“不知道啊?我一離開巫蠱宗之后,就各種被人追殺,先是躲過去了一群殺手,而后又遇見了一伙楚人,真是倒霉透頂了,要不是遇見這位哥哥相助,以巫鬼符箓牽制住那楚人,我只怕就要死了。”
“是嗎?”林萍冷笑,“只可惜那楚人還是技差了些,否則也就不必我們動手了。”
“您這是什么意思?”其實,呂卿自從看見她的眼神兒之后,就知道大事不好,這次根本不可能蒙混過關了,當下暗暗運轉真氣,灌入到那些小蠱的體內,隨時準備著發動飛象之法。
林萍不急著動手,也是在等待著那些劍宗的弟子們合圍過來,以確保萬無一失,將呂卿斬殺于此。
她還在捉摸著,縱然呂仲達它日怪罪下來,也是罪在巫蠱宗,而不是劍宗,等把巫蠱宗上面的長老都殺干凈了,她也就成了長老,而冢虎固然強悍,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滅了巫蠱宗,等她當掌教或長老時,上面有劍宗照著,冢虎的氣也該消的差不多了,那時豈不美哉?
林萍雖為巫蠱宗里的巫師,卻一直都在為削弱巫蠱宗的實力而努力。倒不是她就一心向著劍宗了,而是像她這種人,骨子里就帶著里挑外撅的性格,無論你把她放在哪里,她都想著自己的這個組織能弱下來,好像覺著只有這樣,宗門才會倚仗她、重用她一樣,否則上面的人就會眼瞎,看不見她的各種優點。
加上劍宗給她的好處,更是多的不能勝數,不為劍宗辦事,為誰辦事?看看劍宗的慷慨,再看看巫蠱宗的吝嗇,這讓林萍覺得,巫蠱宗有種不識人間大才的感覺。
她心里時長會想“你看看人家劍宗多重視我?再看看你們巫蠱宗,是怎么對我的?像我這樣的人才,你們難道不該讓我當個長老副宗主之類的嗎?你看看那苗青青,她算個什么東西?賤女人一個,還讓她當了副宗主,早就該死了。罷罷罷!既然你們如此不重視我,也別指望著我幫你們辦事……”
正是有著這層心里,故而她在巫蠱宗里帶弟子,就是一個字“混”。你們不是想出去歷練嗎?想去尋機緣嗎?自己去,死了別怪我!有命就活,沒命就死。
陳圓圓與呂卿的事,她早就知道了,還慣著陳圓圓欺負門內弟子,有時甚至還和她一起,對許瑩之流拳打腳踢,毫無仁慈可言。
這次見到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