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但即便如此,可仍舊引動了虛空。既然戰車都無法被阻止,那么我的飛象術應當也不受禁止才對。”
想到此處,呂卿咬了咬牙,頓時渾身青光大勝起來,在幾人驚訝聲中,一群小蠱蟲浮現在身體表面,按照某種特殊的規律奔跑起來,真氣運轉小天地,帶動宇宙大天地。
一瞬間,空間裂開,一個碧幽幽的古“象”字照亮虛空。
穆姓老者難以置信的望著呂卿,又看了看懸浮在近前的禁空符,喃喃道“怎會如此?”
于是加大了真氣的輸送量,整張符紙變得烏光大勝起來,黑色的虛空打裂縫交織在一起,如要通往地獄的閃電般,向四周蔓延開來,然而此時此刻,呂卿早已出現在了五十余里之外的地方。
“禁空符竟然失效了?”穆姓老者呆呆的望著漆黑的符紙,心情煩躁至極。
對面的凡師弟用鼻子哼了一聲,看了眼那符紙,心中罵了聲“廢物!連禁空符都不知道怎么用!”
顯然,呂卿之所以能夠發動飛象,遠遁而去,不是因為他的法術有多精妙,而是因為那穆姓老者激活禁空符的方式有誤。
這也難怪,穆姓老者自加入巫蠱宗后,與林萍一樣,整日里閉門苦修,對于手下的弟子們,幾乎是從不過問,更不會代領著他們下山歷練了。因此從未和人動過手,雖有法術,但實戰欠缺的很。
尤其是像禁空符這種特殊的符紋,他更是第一次見到。
為了對付呂卿的飛象之法,小老頭特意跑到術士的交賣場去,弄了這么一張禁空符,只可惜從前從未用過這種符箓,因此剛剛的激活只是蓄力階段,并沒有施展出禁空領域,也算是呂卿走運吧!
不僅是越國的凡師弟,瞧不起他這位巫蠱宗里的仙師,就連狗妖對他也是一副不屑的樣子。
這段時間以來,他可是沒少在暗中觀察過呂卿,知道呂卿的飛象術厲害,今日見那老者拿出禁空符,本以為正是除掉呂卿的最佳時機,沒想到還是被他給跑了。
看來這人類所畫的禁空符,也不怎么好使嗎?
——狗無用正暗自想著,卻見那越國的凡師弟已不慌不忙的,朝他這邊走來。
“聽說你可以采集石斑花?”凡姓中年人冷漠的問道。
“是又怎樣?”吞日手持黑色法珠,十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說道。
“幫我收集一下石斑花,我有大用!”凡姓中年人已走到了狗妖的身旁,伸手就要朝他的肩膀拍去。
狗妖微一詫異,只見那人的手掌上爬滿了蟲子,黏黏糊糊的,就要向他的法袍上按來。
狗妖心中又急又駭,掌中法珠一轉,頓時有一道波紋向外擴散開來。他本意是想震開那凡姓中年人,卻不想這一下,竟然將凡姓中年震的當場爆裂開來。
“嗯?怎么會這樣?”狗妖大駭之時,只見那凡姓中年人已化作一灘膿血,濺的四處都是。
他的法袍上也粘滿了鮮血,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些鮮血大部分都是一只只形似章魚的小蟲子,當然有些在剛才的一擊之間,已經被震死了,有些則趴伏在他的法袍上,想要趁機鉆入他的身體。
林萍沒有說話,不過穆姓老者卻跳了出來,站在狗妖的面前,點指道“小妖,你也太狂妄了一點,凡師弟同你好好講話,你卻出手傷人,真是豈有此理!”
“看來妖果然是妖,惡性難除啊!呂卿那小子,竟然和你們這些妖物混跡在一起,看來他已背叛了人類,理應該死啊!”林萍更是借著人多之際,給呂卿扣上一頂反人的大帽子,便于以后將其處死。
穆姓老者則是想借此時機,將這狗妖擒拿,畢竟如今在場的可不只有他們巫蠱宗一家,外面有楚人王羽,里面還有越人爭雄。
好在那名叫凡廖的越人首領,竟然是個自大狂,想要以威壓令這狗妖懾服,被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