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危急關(guān)頭,呂卿自然也懶得和他們計較,拉著雞霸天等一干大妖,連忙向后退去,“地上的污血有毒,這女子不是受傷,而是中毒了。”
“中毒?”雞霸天與狗妖同時一跳老高,“怎么會?”
“這種毒很厲害,連我都不敢輕易招惹,只怕是他們口中的凡在仙,給他們下的蠱毒吧!”呂卿說著,連連后退,而此時的葉秋雨已不是捂著肚子了,而是趴在了地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那怎么辦?呂卿你有沒有辦法救這丫頭?咱們總不能看著她死吧?”雞霸天急切的問道。
呂卿眉頭緊鎖,一副很為難的樣子,“這毒我解不了,給她下毒之人,境界起碼也在蠱帝往上,而我如今不過是蠱士的境界,其中還隔個蠱宗、蠱王、蠱皇三大境界,蠱帝只要再進(jìn)一步,就是圣人了,這樣人嚇的毒,我怎么可能解得了?你們可知道,隨意一只蠱皇蹦跶出來,就可以將我的那些蠱蟲屠光,就更別說是蠱帝了。”
“那、那可怎么辦?”雞霸天急促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呂卿看了看雞霸天,不知道這只雞妖為什么會這么緊張起來,斟酌了片刻才緩緩開口,“只有一個辦法,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什么方法?快講!”雞霸天渾身抖動的個不停,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熱鍋上的螞蟻,不禁令呂卿暗暗吃驚起來,心道“這只雞妖,莫不是看上了這個人族的小姑娘?否則,怎會對一個人族的小女孩這般關(guān)切?”
雖說是救人如救火,可呂卿倒也不緊不慢的打量了雞霸天兩眼,然后才開口道“我這個方法,能救活她的幾率,也不是很大。”
“有方法就總比沒方法要強,你快說,然后咱們快去做。”雞霸天這幾句話聲音洪亮至極,連雞胗都要跳出來似的。
“好了,我就告訴你吧!不過多半也是異想天開的事情……”
果然,當(dāng)呂卿說出了他的方法之后,即便是沒腦子的雞妖,也覺得這方法糟糕至極,簡直就是玩火。
因為一個不好,只怕連送那小丫頭過去的人,也要死掉。
“好!就這么辦吧!”不過最終救人心切的雞妖,還是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原因是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眼看小女孩性命垂危,不如此就只有等死了。
“你好有個屁用?冒險的還不是你呂大爺?”呂卿抱怨道。
受呂卿撓頭的傳染,雞霸天竟也撓了撓腦袋,尷尬的笑了笑,弄出一個賊滑稽的表情來,“要不……等事成之后,把這件法袍送你?”
“旺,那是本太歲的法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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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深處,濃郁的霧氣簡直已到了化不開的地步。
一個小男孩,提著一個比自己還要大的包裹,緩步的前行著。
金色的包裹,里面時不時的傳出嗤啦~嗤啦的聲音來,就像燒紅了的鐵鍋遇見了水。
小男孩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走走停停,每隔一段路程,就要坐下來盤膝打坐一段時間,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真氣,對抗這叢林中的毒霧。
如果是一般人,根本就走不到這里來。濃郁的毒霧,足以將人腐蝕的連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再往前走,便可以透過濃濃的白霧,看見一個小小的池塘,在池塘中趴著兩只巨大化的癩蛤蟆,每一個都如一座小山般,小小的池塘,對于它們而言,就是個小泥坑,里面池水竟無法沒過它們的膝蓋。
兩只癩蛤蟆如更古的宿敵一般,背對著背,互相仇視,斜著眼睛俯瞰著周圍的一切。
男孩將包裹輕放在地上,再次向前走了數(shù)步,這才停下腳步,于此同時,一只綠色的大蟲子,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出現(xiàn)在了他的肩頭。
這男孩正是呂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