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卿靜靜的坐在議事廳里,等待著狗頭大妖的出現(xiàn),可等了半晌,狗妖沒等到,洞口外卻來了一對黃衣小童。
兩小童不僅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模一樣的。
其中一個童子邁步上前,朝著洞府的入口處低喝了一聲“是小屁孩在這里修的洞府嗎?”
“小屁孩!”他自己的聲音就很稚嫩,長得也和個小屁孩似的,可卻大大咧咧的站在呂卿的洞府門口,向里面低喝,還表現(xiàn)出一副老氣龍鐘的樣子來。
這聲音在遠處聽去并不大,也不如何洪亮,然而在洞中苦修的妖與人,卻都聽的清清楚楚,仿佛是在自己耳邊響起的一樣。
呂卿想了想,還是帶著小老鼠等妖,一同來到了洞外,“二位是……”
兩妖獸的這副模樣,呂卿自是認(rèn)不出來的。而且那白皙干凈的面龐,怎么著也和癩蛤蟆貼不上邊吧?
什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那分明是天鵝想吃癩蛤蟆肉好嗎?
“老二,你快對他們說吧。”一童子嫩聲嫩氣的道。
“還是老二你說吧!”另一童子推脫著。
說實話,看這兩個童子的模樣,年紀(jì)倒好像與呂卿相當(dāng),只不過呂卿從未見過他們,也確信從沒有交過他們這樣的朋友。
“難不成他們是陳圓圓請來的幫手嗎?”呂卿撓撓腦袋,“不過這二位說話的口氣,我怎么好像有點熟悉?”
正在呂卿苦思冥想之時,遠處的密林中忽然傳出一聲吼叫“嗷嗷,本大爺和你們這群人拼了。”
“狗吞日,有種的別跑。”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在叢林中陡然響起,言語之中充滿了憤懣。
“誰跑了?狗大爺是想考驗考驗?zāi)銈兊乃俣龋B這都追不上,咱們還打什么?”狗妖的聲音在另一處樹林中響起,眼看距離洞穴越來越近了。
“呦呵!還挺快的嗎?我說楚本家,本自相煎生,同根何太急啊?”狗妖一邊奔跑著,嘴里面一邊嚷嚷著,說的盡是些氣人的話語,這令洞口外的呂卿等人不由得一呆。
“誰他娘的跟你是本家?你這只臭不要臉的狗!”
“二哥,別理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狗妖身后,一共五名身穿勁裝的漢子,其中有兩人頭戴華冠,腳踏一口螺紋精鋼劍,御劍破空而行,速度之快,竟還要在狗妖加持了法袍的速度之上。
“好快的速度,竟然已達到了可以御劍而行的境界,莫不是劍師級別的強者了?這下可遭了!”雞霸天遠遠望去,只見有三道模糊的身影化虹而行,正朝著他們的這個方向急速趕來。剩下的三道身影速度稍慢了些,不過看樣子也都是劍俠級別的強者,雖未到御劍而行的地步,卻也是來去如風(fēng),速度驚人。
雖說劍師的煉氣水平,與玄級登堂入室的術(shù)士是同等級別的,可由于雙方的修煉方式不同,運氣的方法各異,因此真正實戰(zhàn)時的實力可就大不相同了。
術(shù)士的這潭水深,似林萍與穆姓老者那樣,手段一般,又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一碰就散架子的術(shù)士,也可被稱為是玄級大術(shù)士,似惠方也那樣,抬手間就可以鎮(zhèn)壓大劍師的,也是玄級登堂入室的大術(shù)士。
可以說,只要境界到了,無論戰(zhàn)力如何,都可被稱為玄級術(shù)士,而劍師則就不同了,由于劍士的修煉法門過于剛烈,能夠修煉到劍師,并且可以御劍而行的,無不是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悍勇之輩,否則即便是境界到了,也難以御劍而行的。
劍師之劍,霸道剛猛,悟道往往都在對敵最兇險的剎那間。因此劍士常常會在與人交戰(zhàn)的過程中突破境界,超越極限,而術(shù)士的身上卻從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術(shù)士,善變化,善推演。而劍士,則為劍而生,為戰(zhàn)而狂。因此劍士越戰(zhàn)越勇猛,有時候碰見倒霉的術(shù)士,幾個人圈住了一名劍士,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