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呂卿干笑了一聲,雖不知這伙人什么底細,但料想連通天石階都沒能踏上去的野修,能強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不等呂卿發言,其旁邊一個中年的女修道“浩哥,這個人我怎么有些眼熟啊?”
“什么眼熟不眼熟的?”為首的黑臉漢子怒斥“莫非你認識他?”
令一個黃白鏡子道“大哥,這個人好像我們都認識!”
“屁!”黑臉漢子摸了把黑臉,道“怎么真好像在哪兒見過?”
“你是誰?”黑臉漢子怒斥著呂卿。
“呵呵!我是誰?你不是見過嗎?”呂卿呵斥道。
“唉!”雞霸天嘆息一聲,大咧咧走上前去,對呂卿不悅道“幾個雜魚而已,你和他們磨嘰什么?和他們,有什么好說的?”
“雜魚”這名字,惹的子非魚不悅,不過她也不好說什么,反正雞妖就這樣,有嘴無心,指著對面的黑臉漢子道“你娘的,滾一邊去,不然弄死你們!”
雞霸天為了顯擺自己已化形大成,此時保留著人形的樣子,是個其貌不揚的瓜娃子少年,五官十分緊湊,舍不得分家。
那人一見他這副丑鬼模樣,頓時大感不悅,同時上下打量著這伙人,這伙人大多是少年人的模樣,像是一群孩子,唯有鼠狗二妖,長得人高馬大,但卻頂著兩個妖怪的腦袋。
這樣的組合,實在叫人匪夷所思,除此之外,倒是有個長得不錯的漂亮美女,膚則細膩,一張俊美的鵝蛋臉,眼泛桃花,甚是勾人,挺翹的鼻子,下面長著一張誘人的嘴,兩片薄薄的嘴唇,鮮紅欲滴,讓人恨不得使勁兒嘬上一口。
子非魚被那人看的有些不自在,不由得往呂卿的身后篡了篡,心想著有啥事兒,你找這個大惡人的麻煩好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似乎歷來都是人們的希望,似乎惡人也只有惡人才能磨。
“你這死燜鬼,往哪看呢?爺爺在和你說話!”雞霸天怒斥,同時挽起袖子,作勢要打人狀。
“嘿嘿!”那黑臉的漢子惡笑,“小屁娃子,給我滾開!”
說罷,掄起蒲扇大的巴掌,朝著雞霸天的臉上招呼過來。
“媽媽的!”雞霸天也怒了,腦袋一晃,變回雞頭大漢的模樣,一伸手,抓向那人的手腕,同時口中大喝“你說誰是小屁娃子呢?有爺爺的時候,你爸爸還沒學會走路嘞!”
只待那人看清雞霸天的樣貌時,自己的手腕已被雞妖擒住,用力一掰,來不及運轉法力,就聽得咔嚓一聲,小臂骨被當場掰斷,想要收手,雞霸天掄起比他更大的拳頭,一拳砸在了他的面門之上,頓時將那黑臉的漢子打的一跌,意識全無。
整個面門全都凹陷了下去,身子也如爛泥一般,直接向下癱軟。
“找死!”雞霸天怒斥,揮拳猛砸黑臉漢子的胸膛,一拳下去,那黑臉漢子的胸膛也凹陷了下去。
這時,那中年女修見雞妖如此兇狠,似猛的想起什么來,顫抖著聲音道“是呂卿、呂魔頭他們!”
“啊!”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隨后瑟瑟發抖起來。呂卿,原本可是個香餑餑,都想拿他的人頭去換賞金,可自從絕靈陣屠殺眾多追兵,更是擊殺了兩名劍王級強者,頓時震懾住了各路貪婪之輩。
尤其是在這可以壓制境界的地帶,似乎就是稍弱一號的絕靈陣,更是無人敢惹。
不等呂卿開口,所有人丟下黑臉的漢子,一哄而散,只有那中年女修留了下來,聲音里滿是懺悔之意,哀求道“幾位好漢,幾位仙人,可否放過我家相公一命,我愿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求求你們放他一條生路吧!”
雞霸天扭頭看向了呂卿,看意思是在向他詢問意見,這一個舉動,更是震懾住了周圍看熱鬧的眾修,單單是一個雞妖就如此霸道了,一上來也怪那漢子大意,妄圖與雞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