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問姑娘一事?”
“公子請問。”
“你剛看到我那仆人為何發笑?”
延齡怔了怔,想這齊公子竟知道她是看誰而笑,倒是個善于觀察心思細膩之人。
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事,延齡便如實說來“奴家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男子帶著女子來此,覺得新奇有趣。失禮之處,望公子海涵。”
“不知是你眼力好,還是我那仆人太陰柔,不過都不重要。既然姑娘都說對我失了禮,而我又進了姑娘的房,我這人度量小,姑娘可是要好好補償我?!?
說完站起身逼近,卻見延齡絲毫不慌,齊容與揚了揚眉繼而開始解衣帶。
還不慌?莫非愿意?
正想時,感受到一陣靈力由腳底竄起,瞬間侵入全身。
他被人用法術禁在了原地。
嗯?會法術?
正常人遇到這樣的情況應該是驚恐才對,而這公子竟是一副玩味的表情,莫不是嚇傻了?延齡不解卻不容多想,正要再施一法將他弄暈,卻猛然被齊容與掙脫還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和施法的手。
“妖?”他靠近聞了聞“又不似。”
此時的延齡慌了,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慌這個字,面上失掉了一貫的淡然,顯出受驚不已的模樣。
這人會法術,且比她厲害,他會不會殺了她?她不想死……
脖子被鎖,延齡發不出音,齊容與微微松了力道,又問“你藏在此處意欲為何?”
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她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延齡在腦中尋著以往那些姐妹們討好男子的把式,她梨花帶雨,嬌弱喘息道“公子弄疼奴家了?!?
好像還有一招男子都喜歡。
她試探性地輕輕撥開脖子上的手,朝齊容與貼近,揭下面上輕紗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只是接下來要如何做?
齊容與料不到她竟會如此主動,想來風塵女子無謂矜持,可那生澀的吻技也表明了這女子毫無經驗而是在轉移他的焦點。
齊容與玩性大起,摟著她的腰開始嫻熟地引導,又發現她準備偷襲自己。
他猛地推她后退了幾步,后將她整個人摁倒在床內。
“莫非你是神族?”
莫名的不適讓延齡面色發白,她不答反問“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相公?!?
見他要欺身壓下,延齡卻軟了身子不再反抗,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齊容與被她逆來順受的模樣攪失了興致,他坐起身來,整理好衣帶,諷刺道“神族何時如此輕賤了,竟會來凡人地界做花娘,統御大帝都不管管?”
延齡不語,她不知道何為神族,何為妖族,不知道統御大帝是誰,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她的解惑人還是奪命人,她無措地揪緊被子,縮在床角里,掩不住神色里的驚恐。
又聽齊容與問道“延齡是你的真名?”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是何意?齊容與見她如驚弓之鳥般,心下衍出一絲不忍,于是放軟了些語氣“你不用怕,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你只要告訴我,你是誰,藏在云香閣要做什么?!?
這女子身上無妖之氣息,亦無神之氣息,可又不是凡軀,她體內無心無血脈,三界有此態者要么是經過數十萬年的靈氣所聚集化出的形體,要么如東行君那般將心封印在了別處,再靠別人的心頭血續命。難道她藏在此處是殺人取心用以續命?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一丁點神族靈力,齊容與斷不會猜她是什么神女。
延齡吶吶道“我都不記得了?!?
齊容與想著國都里也沒見有挖心的殺人事件,莫不是猜錯了?這姑娘不是靠取血續命,那她到底……想到這不由得皺眉,是他見聞太少了嗎?看來得找時間跟東行聊聊這事。
“不記得?”齊容與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