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炭畫的檢漏圖案,是皇帝帶著這個便宜野爹放的一些陷阱,讓他每天打獵時去看看有無收獲。
“哦!嗚嗚”野人老爹接過獸皮吼叫表示明白,別上石斧,拿上石矛往森林走去,還叫上了一旁酣睡的同胞弟弟,皇帝這具小野人身體的叔叔一起出去打獵。
皇帝伸了伸懶腰,往家里茅草棚子走去,他還要和野人母親一起編織草衣,秋季就快來了,那時候會非常冷。
帝皇路過祭祀的草棚的時候,看到那個巫祭老神棍坐在火堆邊嗚嗚哇哇的念道什么,然后將亂七八糟的顏料往另一個野人身上抹。
皇帝從地上撿的一塊石頭砸進了那個神棍的火堆里,嚇的那個巫祭老神棍碗里用各種草和蟲子磨成的顏料潑了他自己一身。
老神棍追出來嗚嗚哇哇的叫罵,皇帝沖著老神棍做了個鬼臉然后一溜煙跑了。
如果問皇帝最討厭什么,那肯定是這些信迷信的神棍了,原因無它,因為他穿越過來的原因就是這個時代的一群老巫祝搞的血祭害的。
皇帝源質之上的那團虛影的幻象一次因為皇帝的嘗試性操作投影在了這個時代的某個地方一段時間,那點時間剛好被一個野人巫祝看見了,然后直視了神秘的他就瘋了。
這老東西瘋就瘋算了,他還走南闖北將周圍所有部落的巫祝都拉著一大堆野人到了那個虛影下。
然后這群野人就都瘋了開始血腥的血祭,因為各種巧合的祭祀在源質之上形成了時間裂縫,而皇帝當時不知道觸碰了那道裂縫導致他的精神體穿越到了幾千年前的一個小野人身上。
經過很久的研究,原本皇帝是能夠通過儀式將精神體回到九大源質之上,然后再回到現代的身體里的。
但是那些瘋野人巫祝的信仰造成的“錨”讓皇帝現在這種薛定諤的狀態被固定了,在這些瘋狂的信仰消失前皇帝的靈魂根本回不到九大源質之上借助靈魂轉移回到現代。
所以這也讓皇帝恨上了這些迷信的家伙,要不是他們他早回去吹風扇喝可樂看電視了,也不用在這里磨石頭編草席晚上還被蚊子咬這么受罪。
正當皇帝憤憤不平之時,他的靈性直接突然傳來警示,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皇帝連忙回到自己家草棚從自己睡的草席旁拿出一個陶罐子,這是皇帝從現代圖書館看到的一種源自非洲土著的幻覺占卜法。
皇帝吸了口氣:“要不是沒水晶和塔羅牌、銅錢之類的輔助道具,鬼才喝這玩意兒。”
說完皇帝一口將罐子里的液體喝掉,喝下這苦澀的東西后,皇帝感覺像是喝了兩斤白酒一樣,看東西都晃的厲害。
皇帝趕緊乘著藥勁進行占卜,不斷念道著造成自己靈性動搖的問題。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個畫面,他的便宜野人父親正在河邊喝水,然后他的便宜野人叔叔抱著一塊石頭來到野人父親身后舉起石頭就砸了下去,將他的兄弟砸倒在。
然后拿起一把都不能稱之為刀的簡陋石器割下了他兄弟的腦袋。
當皇帝清醒后他趕緊跑了出去,來到了發生慘案的河邊,然后他來晚了,河邊是一具沒了腦袋的尸體和一旁還在地上滾的腦袋,還有滿身是血的他的那個野人便宜叔叔。
皇帝看了半響,他的那個叔叔似乎也沒預料到他的侄子會過來而且看到這一幕。
他的叔叔也呆立在那里,手里握著那個割腦袋的石器。
殺人就因該償命,這沒什么好說的,皇帝看過很多人體器官和運轉的書籍,加上他四個序列超凡職業帶來的強大到可以用意念就掰斷樹上細小枝丫的念力。
他只是堵塞了他這個便宜野人叔叔的心臟,暫停了他的心跳,皇帝是觸發了他的猝死機制,他死的不是很痛苦,至少沒他哥哥那么痛苦。
雖然他不知道他的這個叔叔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