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給摔蒙了。
“你”劉封也被這一下子給弄驚了,不知道這家伙這是發(fā)什么瘋,只是他剛剛開口就被那年輕人打斷了。
“向你行禮乃是因?yàn)楣芗宜魉鶠閰s是不對,所以某家作為管家之人需要為你道歉,但是你說管家均是沽名釣譽(yù)之輩。
先父家祖也是管家之人,這般說話卻是將某家的父輩祖輩也都罵了進(jìn)去。
對子罵父,此乃仇寇,所以某家需要動手!”
那年輕人的話讓那些剛剛站起來的羌氐胡人還有劉封等人都停下了動作,便是馬超也呆愣的看著他,感覺這家伙還真是有意思。
“你這家伙,動手之前還要先道歉的么?”
“道歉是因?yàn)槟阏f得對,動手是因?yàn)槟阕龅牟粚Α!蹦悄贻p人還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讓人不由的感慨他的獨(dú)特。
與此同時,看著一副躍躍欲試的馬超,那年輕人對他說道。
“你身上有傷,剛剛某家知道你是無心之失,所以收斂氣力,若是你再動手,恐怕會傷口崩裂對你不好。
這方圓十余里并無什么大夫,你莫要亂動的好。
若是你非要報復(fù),等你傷好了,你再與我分說。”
本想動手的馬超聽到了這家伙的話之后直接僵在了那里,臉皮都是不停的抽搐了起來,這么多年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物。
在后面的劉封突然眼睛一亮,然后快步走到那年輕人的面前,朝著他躬身行禮。
“請問閣下,可是管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