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封重新奪回上庸之地,之后他和申耽出則同車,入則通行,甚至睡覺都是一個床上一個打地鋪的那種。
為此申耽覺得這是劉封要安自己的心,不由的頗為感動。
而劉封覺得申耽歲數(shù)這么大了,出點什么事兒他就算打不過也應(yīng)該跑的過。
直到某天劉封早起看到申耽揮舞長矛耍的舞舞生風(fēng),雖然這肯定是算不上什么當代猛將,不過自己也是真的打不過。
自那之后他就讓徐盛在大營之中給他準備個帳篷,他隨時都有可能過去。
而申耽的信使也終于在瘋狂的趕路之下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趕到了長安,而這個時候關(guān)羽也算是進入了漢中,即將抵達上庸地。
算起來,他倆的信使,應(yīng)該差不多同時到達,能夠讓劉備稍微安個心。
而在安排好長安的事情之后,劉封也終于將目標看向了荊州。
他已經(jīng)知道了荊州之事,說劉表背信棄義有點對不住他,畢竟自己也沒把他當親叔,人家拿自己當表侄兒這事兒說的過去。
但是你不能趁著這邊剛給親爹送完補給就捅了自家大侄兒的腚溝子,這事兒說不過去。
劉封在掌控上庸之后第一時間就開始聯(lián)系荊州的兵馬。
雖然現(xiàn)在留守鄧縣的只有鄧芝和霍峻兩個人,甚至是兩個少年郎。
但是劉封既然敢把他倆留在鄧縣,就不怕他們出現(xiàn)問題。
不管劉表派來的人是誰,他都堅信半年之內(nèi),他們絕對打不下鄧縣來。
信使沒有進入鄧縣,劉封猜得出來,現(xiàn)在鄧縣定然是被圍困的死死的,想要進去恐怕會是難上加難。
所以他去了冠軍。
只要劉表沒有徹底的發(fā)瘋,那么他就絕對不會去冠軍動蔡邕。
所以這里會是安全的。
而此時,留在蔡邕府邸,被他一直貼身帶著的鄧芝也終于在等到劉封的信帛之后長出一口氣。
不管怎么說,不管損失多么大,只要劉封還活著,所有事情都還有轉(zhuǎn)機。
從上庸有一條路能夠進入宛城,而反擊將從這里開始。
弘農(nóng)的賈詡在建安元年二月收到了九死一生沖出來的信使的消息,二月初一收到的消息,二月二當天張繡就帶兵出發(fā)。
直接攻打南陽楊定而去。
雙方頓時在南陽開始了混戰(zhàn),張繡驍勇,楊定乃是西涼大人。
兩個人在西涼軍都算得上是頗有名聲,雙方交戰(zhàn)與洛水河畔,打的也是有來有往,互不相讓。
與此同時二月初四劉玄德大軍進入雍涼,不顧關(guān)中虛弱直接兵出隴右強行攻打韓遂李傕郭汜。
同時全軍白衣白甲,劉備已經(jīng)下了攻入漢中,活捉張魯?shù)拿睢?
他們要報仇。
一路上張飛為先鋒,馬騰為策應(yīng),劉備親提大軍,趙云和新降之將徐晃為后軍。
同時田疇和成公英等人一個調(diào)撥糧草,籌措征調(diào)民夫,一個隨軍聽用出謀劃策。
整個關(guān)中一時間只剩下了劉封當初送來的人,和那些新降之人。
諸如留守長安閻忠張既,巡視四方董和,袁渙。
修渠排水袁敏,駐守函谷陳到,留守渭南魏延,清理賊寇的李通。
都是一群“藉藉無名”之徒罷了。
劉備大軍離開三輔之后立刻就見到了早就等待許久的雍州刺史邯鄲商,作為雍州刺史此處已經(jīng)算是他的地方。
作為地主,自然是要盡地主之誼。
他一沒有反對,二沒有質(zhì)問,無比的配合劉備出兵,各種征收糧秣,各種征調(diào)百姓,一副全心全意要為劉備的出兵而努力的樣子。
只不過他所做的這些所有事情,全部都有一個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