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正式開始,無論那些人做出什么樣子的行為,都不能改變那位少君的心意。
看來那位確實是想要做這天底下頭一號的大傻子。
今日的考題就是,那位少君,也就是如今的荊州牧劉封。
他如此做所為何?”
楊慮的話讓眾人微微一愣,便是那剛剛還拿這件事情說笑的黃承彥都沒了笑容。
“威方,說這等事情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不早,他們都是有才之人,更是有心之人,某家出任主簿也不過是為了看一看這位少君的性格手段罷了。
但是他們不同,他們是真的要進入這大爭之世中去的。
若是現在還不讓他們想明白自己的心中所向為何,那么日后他們恐怕會有大禍。”
楊慮直接打斷了黃承彥的話語,讓這個老好人再次閉上了嘴巴。
黃承彥更像是一個仁師,從來不會對下面的學生有任何的苛刻,也不會對他們訓斥如何。
敦敦教導,循循善誘,堪稱典范。
除了教出來的學生太看天賦之外實在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要么日后定然成為大才,要么徹底被他的放養之法給教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過這樣做的也很好好處,那就是黃承彥膝下的眾多弟子,性格上卻也是最為柔和,沒有恃才傲物的,也沒有驕傲自滿的,更沒有不合群的。
這種性格,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進步了。
楊慮說服了黃承彥之后,看著眾人都沒有了再反駁他的意思,便直接看向了那堂中的學子。
那里面可有不少人年紀比他都大上不少。
可是卻心甘情愿的叫自己先生和恩師。
既然他們叫了自己這聲恩師對自己行了這個禮數,那么自己就得對他們負責。
“公淵,你自稱荊南之冠,既然如此今日便讓你先說一說,那位少君到底是為何如此行事?”
聽到點了自己名號的廖立不由的直接挺直了胸膛。
“某家覺得那位使君所行之事,乃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當有大難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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