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繇的臉色很難看,非常非常的難堪。
哪怕現在孔融已經不再嚷嚷著要彈劾鐘繇了,哪怕現在劉琰已經和孔融都從他眼前消失了。
但是他仍然滿臉的陰沉。
因為劉琰用的這種不要臉的手段,因為第一次見識到了孔融的本事,也因為他祖傳的那種秘藥給送了出去。
那是天柱山的傳承,整套房中術加上那專門配置的秘藥可以讓男人那個啥的時候那個啥。
最最要但是有利于幫助生育,乃是傳承子嗣的不二之選。
一直都是鐘家鐘繇這一脈的秘傳,畢竟無論是誰也怕自己人丁稀少,傳承斷絕。
但是這東西上不得臺面,就這么被劉琰逼問了出來,鐘繇實在是沒法高興起來。
尤其是劉琰還當著他的面在那里一會兒一個怪叫,弄得他更是難堪。
已經孔融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看向鐘繇的那種鄙夷和不懈。
這讓鐘繇簡直有一種羞憤欲死的想法。
不過不管怎么說,鐘繇總算是將這件事情給糊弄過去了,日后他還是少回許都的好。
而另一邊的劉琰則是在向好友孔融告辭之后,也回轉荊州。
至于孔融和鐘繇之間....他絲毫不擔心。
借他鐘繇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孔融出手,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
就如同孫策敢背后捅了老東家袁術,但是不能和甘寧明著廝殺,當然甘寧也不能。
因為一個是在奉大義討伐逆賊,一個是不通禮數的掀桌子。
而鐘繇敢對劉備和劉封下黑手,但是他前腳動了孔融,后腳他長社鐘家的宅子就得被發了瘋的士子們給一把火點了。
若非是劉封和劉備都不允許他和荀家現在交手,劉琰非得帶著孔融和剛剛到達許都的禰衡一塊去和荀家的叔侄兩個好好聊聊。
聽聞禰衡說荀彧是個適合吊喪的小白臉。
也不知道這話直接啐在他臉上,是一種什么感覺。
可惜了,自家主公父子兩個都不讓,也就罷了。
劉琰雖然干啥啥不行,坑侄第一名,但是他有個最大的好處,那就是聽話。
讓他坑劉封,他就絕對不會坑劉備,就這一點就讓他穩坐劉備麾下第一序列。
此時荊州之中,張繡也帶著無數的百姓難民以及從曹孟德那里連坑帶騙弄來的糧秣輜重回到了荊州之地。
雖然耕牛那是仍然不多,但是農具絕對能夠緩解荊州的必要之需。
而這些淮泗的難民也不用擔心,在張繡離開之前,杜畿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樊城一帶給他們選好了地方,可以直接前往那里定居。。
簡陋但是絕對堅固的房屋棚子,足以讓他們遮風擋雨,還有杜畿暫時會親自坐鎮樊城為他們安頓生計。
董和,杜畿,閻忠,簡雍,劉琰。
這就是自家老爹給自己的五個支援,但是憑良心說,就這五個劉封都不好意思把話說的太明白。
董和本來就是自己的,杜畿是自家大哥馬超的人,閻忠暫且不論,這是派給自己的長史。
也是向所有人證明自己沒有獨立的意思。
最后那倆是干嘛的他們自己心里沒點數么?
簡雍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府庫給刨了,要不是霍峻發現的早,馬岱帶著糧秣都打算出發去長安了。
總共五個,一個來這里湊數的,一個回家的,一個跟隨的,兩個挖墻腳的。
張闿搶曹嵩的那家財還沒有到荊州就已經開始分流了,張繡將東西放下就帶著馬岱以及簡雍直接拿走了其中的七成。
畢竟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錢帛和財寶,這種東西雖然在哪里都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