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這里剛剛準備放棄的時候,變故就這么出現(xiàn)了。
不是廳堂之中的變故,而是成都之中的變故。
“某家有要事求見使君!”
一聲大吼,一名小吏從外面飛奔而來,被人攔住之后不由得朝著里面大吼起來。
正在宴飲的劉璋聽聞這大吼之聲頓時感覺到了十分不喜,不過看在韓遂在座,也不好發(fā)怒以免丟了自己的身份。
“泠苞,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劉璋朝著一旁的心腹將泠苞輕聲說道,同時也給了泠苞一個眼色,讓外面那個家伙直接閉嘴,莫要在這里丟了他的臉面。
泠苞明白立刻轉(zhuǎn)身而去,很快爭吵之聲就從外面?zhèn)髁诉M來。
“使君,速速讓某家去見使君,耽誤了大事,你擔待不起!”
“讓你傳令,你算是個什么東西,這事情是你能夠知道的么?”
“使君,某家有要事要稟報給使君,大事,這真的是天大之事!”
一聲聲的大吼說明了泠苞完全沒有將這個家伙控制住,甚至于反倒是被他給壓制了。
這一下子劉璋是真的覺得自己臉上無光了,就在他要發(fā)怒之時,韓遂終于看到了法正看向他的那種眼神。
他們相識多年,韓遂一瞬間就明白了過來法正的意思,也知道了這就是機會。
“使君!”韓遂打斷了劉璋即將爆發(fā)的怒火,“聽那小吏的聲音,似乎是真的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出現(xiàn),使君還是去看看為好。”
“文約有所不知,那廝乃是益州一書佐罷了,無甚本事不過就是有些小聰明罷了,平素里就好胡吹大氣。
他今日這般恐怕是喝多了狂病犯了,你且稍等,某這就讓人將他叉出去,莫要讓他壞了你我今日的酒興!”
劉璋哈哈一笑絲毫不以為意,不過韓遂仍然是再三勸說,直說這酒宴乃是小事,這玩意耽誤了事情恐怕就真的不妥了。
劉璋在韓遂的再三勸說之下,最后也只能無奈點頭。
“文約真乃大丈夫,有文約鎮(zhèn)守成都,某當高枕無憂!”
劉璋不由的大笑一聲,先是夸贊韓遂,之后更是借機許諾給了韓遂蜀郡太守之事。
告訴他,自己定然會向朝廷保舉他。
在韓遂的感恩戴德之中,那書佐終于被帶了進來,然后....
“使君,此事事關(guān)重大,還請與使君密談!”
劉璋這一下是真的黑臉了,徹徹底底的黑臉了。
自己已經(jīng)讓他進來了,他倒是真的不客氣,密談,就憑他一個書佐也配和自己密談?
而韓遂等人看到這一幕之后也是不由的搖頭苦笑,這家伙還真是....怪不得劉璋不待見此人,換誰恐怕也待見不了。
劉璋陰沉著臉色,用自己最后的耐心朝著那書佐冷哼一聲。
“這里都是某家心腹,有何事不可在此處說,非要密談,你彭永年不過就是一書佐罷了,你有什么資格與某家密談!”
“.....使君,此事事關(guān)重大!”
“說!”
看著劉璋已經(jīng)徹底的怒了,彭永年或者彭羕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xù)拖延下去了,之前那家伙已經(jīng)去找了門子,恐怕自己不說,劉璋也很快就會知道。
彭羕朝著劉璋躬身行禮,直接大聲說道。
“剛剛使君兄長府上來人了,是披麻而來....”
“砰!”
一聲悶響,劉璋的酒樽直接摔在了地上,若非是確定這里沒有埋伏,這動靜特像摔杯為號。
嚇得韓遂都是一個激靈。
“胡說八道,兄長向來身體強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如此!”
“某不敢欺瞞使君,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