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士袍,加上滿臉和善的笑容,身后還跟著幾個衣衫破破爛爛的家伙。
“郭公則.....”
“呦呵,劉益州好久不見啊!”郭圖輕笑一聲,然后還沒等劉璋在此開口,一支弩箭直接從郭圖身后的小乞兒手中射出,然后貫穿了毫無防備的劉璋心口。
緊跟著數根弩箭飛出,那兩名護衛也幾乎同時步入了劉璋的后塵。
“嘖嘖嘖......”郭圖走到已經沒了聲息的劉璋身邊不由的輕笑一聲,“你這益州但凡向那家伙學著點,哪怕只有一點點,也不會讓這里變成這個樣子。
窮的要餓死,富得直流油。
這成都之中的樹上都開始穿錦繡了,結果這遍布大街小巷的小乞兒你是一個都看不見。
你說這種時候算計你的還能是道士?
真不知道孟子當年說的那些東西是不是都讓你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郭圖唏噓一聲,趙韙也趕了過來,看著那幾具尸體不由的撇了撇嘴,卻也未曾說要將劉璋家眷全都斬盡殺絕的話來。
與此同時,韓遂和孟達同時抽出帶血的長劍,看著面前的那兩具死不瞑目的尸體,不由的輕笑起來。
“我等恭喜主公!”
“我等,恭喜主公!”
孟達法正拜倒在地,與此同時周圍將泠苞鄧賢等人斬殺一空的馬玩等人也是躬身拜倒。
為何本應該在城外駐守的馬玩等人會出現在這里,為何郭圖與趙韙會出現在這里。
全部都因為現在駐守城門之人,乃是劉璋的另一對兒心腹。
成都張氏一族的張肅張松兩兄弟。
“未曾想到,主公就這么暴斃在了府邸之中,難不成真的是惡鬼索命,遭了天譴?”
張肅此時舉起酒樽,似乎正在懷念這自己曾經的明公,然后一口酒飲入了腹中,甚至還留下了幾滴淚水。
一旁矮小丑陋的張松卻是嘿嘿一笑未曾說話。
他自小因這面容就備受欺辱,從來無人看重,他不在乎什么顏面不顏面的,也懶得顧念什么面子之事。
但是這個大哥不一樣,自小就是一副好容貌,從小就是家族之中的門臉。
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成都張氏一族,他已經習慣了如此,習慣了做什么事情都要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只不過張松就是想知道,他這么做到底累不累。
引入韓遂近成都,調走泠苞鄧賢,張松張肅替換城防守將。
借機放眾人進入成都城中,無需人員太多,趙韙郭圖,加上馬玩和數十名韓遂心腹足以。
等到城中他們將事情做完,城外本應該護衛成都的眾多士卒就做了一件事情,將成都團團圍住。
不讓成都的任何人離開,自然也不會讓城中的任何消息離開,等到張任鄭度等人知曉的話,恐怕什么事情都結束了。
張松看著星空之上,不由的在心底嘆息一聲。
“郭公則藏在西川數年,竟然未曾有一人得知其行蹤,可卻又有無數人為他隱藏行跡。
看來那位少君或許真的是對的.....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
荊州與西川都是世家林立,或許荊州的家族更加強硬,或許西川的家族更加駁雜,但是這兩個地方卻是有著完全不同的區別。
那就是西川這里太過于安逸,西川的世家也太過于安逸。
少了許多外部的威脅之后,習慣了能擋則擋,擋不住則降的生活習慣。
讓他們喜歡上了奢靡與享受,也習慣了攀比與炫耀,這成都之富庶連庭院之中的樹木都能夠身著錦緞。
這成都之中的窮苦,日日都有人被活活的餓死。
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