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在葭萌關和張任一決雌雄這件事情讓劉封感覺到十分的頭疼,不過這西川的變化還是讓他感覺到很不錯的。
比如現在鄭度就感覺很別扭了。
“少君能否告訴某家,這是誰的手筆,這般的坑害某家?”
“鄭公何必糾結此事,不管是誰都不妨礙鄭公日后執掌西川。”
“少君以為這就能夠破了西川的局么?”鄭度輕聲搖頭,“少君太小覷這世家了....”
“鄭公太小覷我等了。”郭圖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語,“鄭公剛剛說的慷慨激昂,確實是讓人覺得似乎乃是世間真理。
但是我等要治理的是西川而非天下。
若是西川的世家能夠代表天下,那么我等也沒有必要在這里廝混了,趁早滾蛋,讓西川自生自滅去吧!”
若非現在眾人還在,幾人只能小聲暢談,恐怕郭圖現在一口唾沫星子啐在鄭度臉上都有可能。
這忽悠的自己真把自己當傻子了。
鄭度說的對不對?
他說的當然對,這就是事實!
但是鄭度他變換了一個概念,那就是他說的是天下世家,他說的是天下。
這和西川這里有什么關系!
西川所有勢力,連他廣漢郡國鄭氏一門都算進去,有幾個能夠算是世家?
郭圖此時看著鄭度滿臉的冷笑。
“你這話糊弄糊弄這二傻子也就罷了,你還想糊弄我,你們西川但凡要是有一個上得了臺面的世家,劉璋還能被一群外來戶給弄了?
劉焉劉璋兩父子還需要借助龐羲的東州士子?
就你們那點玩意,我說一聲豪強都算是對他們客氣的了!”
郭圖的話讓鄭度臉色變得務必的尷尬,這種被人當場揭穿的事情,確實是有些尷尬。
同時看向郭圖的眼光也是十分的詭異。
“公則先生倒真是全能之人。”
“哦,你不用太在意,這家伙就是什么都會一點,什么都能混過去...”
幾個人互相拉扯之中,終于將這件事情給遮蓋了過去,一行人也終于步入了正軌之中。
董和楊沛司馬芝三人已經慢慢的進入了狀態,開始前去執掌各自之地了。
同時鄭度雖然出鎮代益州刺史,但是他卻是一副不管不問,什么都不搭理的意思。
而成都諸如張肅張松等人雖然心向劉封,但是也在等待一個真正靠譜的人到來。
劉封現在這個模樣似乎是不打算出面的,這讓這些人也不知道自己應當如何,加上現在西川的諸多問題也未曾解決。
他們能做的也就是傳遞傳遞消息,在劉封面前弄個臉熟罷了。
而此時劉封在干什么?
他在蓋房子....
“來來來,將這牌匾掛上去。”
“那兩尊牛頭馬面,給我抬到這里來!”
“還有燈籠,誰讓你用紅的了,某家又不娶親,趕緊換了去!”
“還有這個,給某家貼門上。”
劉封直接掏出來了兩張布帛,上面是兩張畫像,血色的底布,還有栩栩如生的容貌。
郭圖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有些牙疼了。
“你把曹孟德和孫仲謀的畫像貼門上干什么?辟邪?”
“你咋知道?”
“那你不能貼他倆的,你把你自己的畫像貼上,不但辟邪,還驅鬼!”
“....你是今晚想被我掛在房梁上么!”劉封啐了一口之后再次掏出來一封布帛,那上面也是一封畫像。
“一會兒不得跨火盆么,將他墊在火盆下面。”
“....你爹不是和袁本初歃血為盟了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