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一族最后全員被董和帶了回去,蘇氏一族的族長更是將臉面丟了個干凈。
而這件事情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因為當各家托人前去尋找董和要個說法的時候,董和只說了一句話。
“大漢律在此,若是有任何的問題或不公之處,朝廷的都御史正在巡查益州,大可前去。”
順帶董和還將大漢律擺在了官衙的門前,供他們翻閱。
但是誰也沒有真傻呼呼的去看,或者說去找那位可有可無的都御史。
這件事情大家已經(jīng)打聽的十分清楚,董和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蘇家的公子年不過兩歲,別說現(xiàn)在大家都還要臉,就算是過上幾百年他們臉都不要了,也不可能給一個兩歲左右的娃娃弄出來一個官身。
沒有官身,沒有劫掠,沒有傷害,甚至于都沒有對他辱罵等等。
這群突然出現(xiàn)將蘇家公子嚇得瑟瑟發(fā)抖,至今還不敢讓人碰的小乞兒確實是什么罪過都沒有。
而現(xiàn)在董和和卻儉一明一暗的盯著所有人,只要他們敢報復,那么就定然是下手沒個輕重。
如果有,那就造點傷出來。
比如現(xiàn)在趙氏一族的某個嫡系子弟正滿頭大汗的看著面前的董和,身邊還躺著一個滿地打滾哀嚎不止的老婦人。
“疼疼啊疼死俺啦”
那滿地打滾的老婦人身著破破爛爛,蓬頭垢面讓人不敢恭維,而此時正是因為這個老婦人,那趙家子卻是一臉的哀愁。
“董公,小人要是說沒碰她的話,董公相信么?”
“旁邊已經(jīng)有人指認,是你將她推倒在地,最后變成這個樣子的,你說老夫信不信?”
“可可小人就是輕輕推了她一下!”
“醫(yī)者已經(jīng)來了,你且和他說吧。”董和也不是不講理之人,直接將醫(yī)者找到這里,然后給這老婦人診治,若是無大礙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這位趙家子就不是錢的問題了,他得去和蘇家那位就伴了。
“回董公。”醫(yī)者連查帶問的折騰了半天,最后也只能露出來一個尷尬的笑容,“這外傷倒是沒有什么,但是她就說自己頭痛欲裂,似乎是傷到了頭顱。
這”
醫(yī)者也是十分的無奈,他是成都本地的醫(yī)者,和這群世家子當然也是認識的。
他自然是和董和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但是這件事情很尷尬,她說她頭疼
皮肉骨頭他都能說的清,但是頭痛他要是說清了,現(xiàn)在他就不該在成都,他得在許都,還得是丞相府的座上賓。
甚至于這醫(yī)者都不敢說這老婦人肯定沒有事情,因為這年頭死一個人尤其是這種人簡直不要太容易。
看著仍然在滿地打滾的老婦人,董和朝著那趙家子板正了自己的臉面。
“賠錢可以么?”
“大漢律確實是有贖買之事”董和前半句剛剛讓趙家子長出一口氣,就緊跟著說出來了下半句話,“但現(xiàn)在她傷成了這個樣子,你是打算拋家舍業(yè)么?”
聽到這句話之后,趙家子現(xiàn)在心中只剩下了凄涼,但凡換一個人當成都令,現(xiàn)在他都可以讓這個老家伙墳頭草長出來了。
可是在現(xiàn)在,他父親都得在家中老老實實的,更何況他?
趙家子拿出來了不菲的錢帛之后,成功的把自己送到了蘇家之主的身邊。
而這種事情還在不斷的繼續(xù),數(shù)日之后某個家族之中的小公子外出之時受到了驚嚇。
某日某些商鋪在開門之時發(fā)現(xiàn)自己門前出現(xiàn)了許多污穢之物,惡臭難聞。
同時有人前來索要錢帛,若是不給那邊糾纏不清。
可若是告官,三日之后他便能出來,然后便是更加嚴重的報復。
因為他未曾傷人,也未曾“強迫”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