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孝的孔文舉正在堵著皇宮大門破口大罵,罵的有董承,罵的有荀彧,罵的有曹孟德,罵的還有劉協。
“祖宗之地,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荒唐糊涂,不可救藥,大漢之土,如何送予他人!”
“些許匈奴,大不了一死以報家國,君不像君,臣不似臣,滿心骯臟,大敵在前,自顧內斗,此等臣子,留之何用!”
“荀文若,畜生也!”
“鐘元常,牲畜不如!”
“董承老狗,污了老夫的嘴巴!”
“死后,爾等如何面對列祖列宗,荀子生了你這么個不會張嘴的畜生,他也是個混賬東西!”
這天下間敢于這般罵荀氏一族的,也就只有這么一位。
從圣旨傳出孔融就披麻戴孝來到了皇宮之外,然后一直罵到了日薄西山。
等到他離開之后皇宮之中的眾人都沒敢走出大門一步,最后還是打探消息的內侍來稟報。
“文舉公離開了....”
“離開就好,回頭朕當讓人去其府邸之中解釋。”劉協這才長出一口氣。
“文舉公離開洛陽了...”那內侍忍不住低下了頭,“他帶著家中所有的仆從家丁,他說自己要死在塞外,給大漢留下點臉面...”
“砰...”劉協第一次癱坐在了地上。
而長安城中,一直隱居的某位特殊人物,也再一次取出來了家中的寶劍。
“俗話說長兄為父,爹死得早,某這個當大哥的沒有教導好弟弟,是某家錯了,他的錯,某家得替他還上。
你且在家,照顧好娘,還有韓兒。”
“夫君且去,奴家自在家中等待夫君歸來。”
“王師,隨某家去長安令那里要兵,沒兵咱們就自己去!”
“好嘞。”
請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