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模樣更是臉色一沉,一口將那陶罐之中的水飲盡之后就要再次訓斥。
但是剛剛開嗓就感覺到了些許不對,緊跟著猛地看向了關平,然后直接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莫要擔心,這是某家從少君那里弄來的猛藥,有使人昏迷之效,沒有其他問題,過上三兩日他就醒了?!?
關平的話讓眾人冷靜下來,同時看向關平的眼神也頗為怪異,不知道這位少將軍想要干什么。
“諸位將軍帶著父親先離開雁門關,將火油全部留下,雁門關之后有當初我大漢在丟失雁門之后重新構建的防線殘骸。
同時通知少君請求援助,這一次對方這幅態(tài)勢恐怕不是善茬。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少將軍這是何意?”甘寧看著關平,不知道這個平素里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少將軍這是突然發(fā)什么瘋。
“興霸將軍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自從某家蓄須之后,和父親越來越像了么?”關平突然輕笑起來,然后默默的掀開自己的臂甲。
露出來那已經(jīng)潰爛的手臂嗎,讓眾人眼神忍不住的顫抖。
“步度根想要再次制造一場瘟疫,這件事情他成功了,這軍中其實已經(jīng)有不少人中招了,只不過戰(zhàn)事緊張,我等誰都顧不上罷了。
這些人如今已經(jīng)全部調(diào)入某家麾下,這一次會和某家一起留守雁門關。
之前焚燒城下尸體的時候,這雁門關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巨大等到裂縫,久守無意,我等是速速撤離的比較好?!?
甘寧還想再說什么,但是被周倉直接伸手拉住,然后就這么拽了出去。
當天雁門關的大軍緩緩而動,在夜色的掩護之下,甘寧帶著眾多兵馬緩緩離開,同時在雁門關之下重新構建新的防線,等待鮮卑人的到來。
而雁門關之上,周倉并沒有選擇離開,反倒是在寒風中站在了關平的身邊。
“你莫要多少,若是將軍身邊沒了某家,難免讓人起疑。”周倉阻止了關平的話語,然后露出來一臉的笑容,“話說某家真的很好奇,你和將軍到底是怎么回事?”
“某家...呵呵....也沒什么可說的。”關平看著那漆黑的夜色,還有那遠處星星點點的亮光,不由的搖頭嘆息,“只是很普通的一個故事罷了?!?
“看得出來,你對將軍的感情很復雜。”
“某家從出生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自然是很復雜的?!标P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回憶起當初在解良的事情。
“從記事開始某家就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也不知道當初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他們所有人都說某家是個野種,自己的父親不要我等了,從小似乎就沒有人愿意和我們母子兩個有任何的聯(lián)系。
沒有人會管我們一口吃的,沒人會在乎冬天我們有沒有御寒的衣物,甚至就連祖父當初留下的家財都已經(jīng)被父親帶走了。
那個某家從來沒有見過的家伙,將我們母子所有的活下的辦法都拿走了。
直到有一天突然有人來到我們面前,一臉怪異的模樣仿佛是在詢問為何我們母子還沒有死。
之后我等就被帶到了渤海郡,沒有想象之中的父子重逢,淚流滿面。
當初某家記得對他的感覺很平淡,某家記得他看見我們母子時候的眼神也很平淡,仿佛就是陌生人一般。
母親當年為了養(yǎng)活某家受了重傷,甚至不能再孕育子嗣,而父親知道之后毫不猶豫的選擇再次迎娶新的夫人妾室。
當然,這無可厚非,母親未曾有任何的怪罪之話,某家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只是覺得母親這一生活得苦了些。
之后母親死了,杜氏成功的進入了關家的大門,甚至現(xiàn)在除了秦朗那小子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