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墳刨了?”劉封的臉色是真的很難看,“早知今日,某家當初就該一把火將你鐘家點了,這天下真就省事兒了!”
“你當真如此覺得?”鐘繇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露出了笑容,“那老夫和你說一件當年的往事可好?
當年老夫記憶無比深刻的往事。”
“請說,某家洗耳恭聽。”劉封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然后朝著外面喊了一嗓子,“弄點酒水過來,某家要用鐘公下酒!”
鐘繇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這家伙的性子也是已經習以為常了,自顧自的開始了自己的訴說。
“那是很多年前了,那時候某家外出游歷,運氣不好正要遇到了亂兵,某家和一群逃難的百姓混在了一起,躲藏著亂兵的搜捕。
然后那個時候隊伍之中有一對兒母子,其中孩子剛剛不足半歲,正是哭鬧的時候。
亂兵在外,我等心驚膽顫,而孩子不停的哭鬧隨時會將那些家伙引過來。
在這種時候,有個漢子做出來了選擇,他將那孩子從母親的手中搶了過來,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但是沒有人去阻止。
最終在母親的哀求之下,他們母子被趕了出去,我們也換了一個地方躲藏。
之后那母子結果如何老夫并不知曉,但是從那一刻,老夫明白了一個道理。
母子縱然可憐,但是為了那一對兒母子,難不成要讓數十人都遭到危險,那就是正確的么?
少君,以為然否?”
“好故事,果然適合下酒!”劉封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伸出手將步氏剛剛送過來的酒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果然殺人還是得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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