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毀了這天下,這個時代的百姓如果想要活下來,他們靠的不能是你,他們靠的唯有自己。
以你的天賦,你真的做不到。”
“呵呵...呵呵...哈哈哈....”
鐘繇沒有再和劉封多說什么,只是將他手中的酒壇搶了過來,喝了一個干干凈凈,然后扔掉酒壇轉身離開。
“謝謝你們了。”劉封的話沒有讓鐘繇停下來,只是在最后鐘繇為他留下了最后一句話。
“若是再繼續的話,潁川保不住你,我們也盡力了。”
“.....啊....知道了。”劉封沒有再多說什么。
他不是傻子,這么多年他得罪了多少人,這么多年他做了多少事情,他走到這一步他被逼入絕境之中多少次。
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刺客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天下最該被刺殺的家伙,確實沒有經歷過一次真正的刺殺,劉封不是傻子。
當年的太醫不肯用自己最得意的手段去刺殺曹孟德,所以當年潁川的叔伯們,也不想看著劉封這個在自己面前跳脫成長的家伙,死在這種宵小之輩的手中。
可如今,劉封的存在已經越發的讓人感覺到了危險。
為什么孫仲謀冒著這么大的風險也要將他劉封殺死在并州之地,因為荊州的風已經在揚州慢慢的刮起來了。
為什么自己的父親在雍涼之地之前無動于衷,因為他要壓著內部的那群家伙。
為什么蒯家進入長安之后荊州無風無浪,因為他們唯有選擇漠視才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自己的家族。
天下可以救,但是天下必須是他們的天下。
說書人,藏在百姓之中的教書先生,遍布荊州和益州的學堂,越來越多的百姓去接觸他們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
他們增長的不僅僅是學識,人所應該知道的也不該只是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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