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鄂煥所在的部落。
而負(fù)責(zé)這支商隊的便是臥虎張則,當(dāng)然,具體施行此事的乃是越巂郡太守朱褒以及張則麾下的孟彪兩人。
“這越巂郡大大小小的部落無非就是在這些地方,雖然老夫許多年未曾踏足這南中之地,但是這些部落所在之地老夫仍然還是了然于胸的。
若只是想要平定這次叛亂其實簡單,老夫親自帶兵,前去突襲那高定所在之處,一場夜襲便能將這家伙斬殺在此。
可是就算是能夠?qū)⒏叨ㄈ鍞貧⒁豢沼帜苋绾危?
這越巂郡的夷人沒有百萬也相差不多,難不成還能將這越巂郡生存了數(shù)千年的夷人全部都斬殺一空不成?
所以殺人解決不了的東西,那就誅心。
讓高定自己眾叛親離,他既然說只有劫掠和作亂才能讓這夷人過上好日子,我等就告訴那些夷人這么做是錯的。
他們所要的無非就是一個生存罷了,那么我等就給他們生存。
從今日開始這越巂郡的通商之時全部由老夫之下的南中都督府來負(fù)責(zé),成都能夠開通官市,那么這南中也能開通。
從他們手中收購皮草牛羊,然后販賣糧秣,收購藥材,販賣御寒之衣,還有輔佐以醫(yī)者,學(xué)堂等物讓他們走出大山。
將他們收為己用何樂而無為。
所有的叛亂全部源于活不下去這么簡單,我們只需要讓他們活下去,這不就可以了么?”
在張則的眼中,這南中的叛亂是一場危機(jī),也是一場機(jī)會,若是抓住了這次機(jī)會,未必就不能讓南中慢慢的變得長治久安。
至于為何是鄂煥。
“高定這個靠著心機(jī)算計而登上這方位置的夷人之王,他坐不穩(wěn)的,這天下走邪魔外道確實是可以又快又猛。
但是之后呢,當(dāng)他習(xí)慣了邪路,他的心就亂了,只需要有更強(qiáng)的人對他施以算計,他很難不踏入圈套之中。
他是靠著背叛上位,那么他最怕的就是背叛。
這就是為何眾多賢良之君明知道王道緩慢仍然愿意行王道之事,因為穩(wěn)!”
不管高定表面上對鄂煥如何的信任,在私下一定會對鄂煥小心提防,而且一定會進(jìn)入深山之中監(jiān)視鄂煥的部落。
此時鄂煥的部落若是出現(xiàn)了漢人的商隊,并且拿到了比其他部落好上許多倍的價格,那么他們被懷疑也就成為了必然之事。
可是這個價格,卻是日后這越巂郡所有夷人部落的通商價格。
這是一場針對于高定的算計,很簡單的手法,但是張則保證高定想都不想就會跳下去,因為他害怕別人對他的背叛。
這種恐懼,在這種時候簡直就是要命的。
而張飛將越巂郡的事情全部交給張則與朱褒之后,便直接帶著兵馬開赴益州郡之地,并且直接通報益州郡各部。
將王商和張則等人之事盡數(shù)通稟。
不僅如此,張飛出兵之時還做了一件和特別的事情,他請人拜訪了當(dāng)年的益州郡太守,雍陟!
當(dāng)年先帝在任之時,蠻夷不斷的反反復(fù)復(fù),對南中威脅極大,而當(dāng)初的益州郡太守就是這雍陟。
當(dāng)然,也是那一輩雍氏一族的扛鼎之人,只不過他才華著實不算出眾,能力也算是普通,在這種局面之中他做不出更好的決斷。
非但沒有能夠快速的平定混亂反倒是直接被蠻人給綁了,若非是雍氏一族在南中也算是豪族之一的話,恐怕他的小命算是不保了。
朝廷先是委派御史大夫朱龜帶兵前來南中之地,并且讓他征召并州,涼州等地的精銳勇士。
但是這些在北疆威風(fēng)凜凜的士卒來了南中之后被這群蠻夷直接在大山里玩的和二傻子一樣,損兵折將徒耗錢糧無數(shù)。
朝廷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