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情呢,當然會引起恐慌,加上我等這段時間不喝生水不說,更要將水煮沸等等行為。
那百姓們很容易被我等誤導。
加上這些年的確是幾乎年年疫病,百姓們早就習以為常了,那鐘繇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得不往這方面考慮考慮。
郭圖聽得連連點頭,但仍然沒有想明白劉赟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說了這般多,就是為了嚇唬鐘繇?”
“當然不是,甄姜姨娘已經從沁水前往并州,她再次出現的時候回帶著藥草和醫者。
然后祖父也可以派出使者,請求雙方罷戰。
我等可以退出河東之地,然后也可以給他們醫治,但需要他們付出些許代價。”
“嗯...求財....黃祖的手段之一。”郭圖點了點頭,“可這么做代價大了些,而且你弄成這個樣子也不會僅僅是為了點錢帛。”
“當然,那曹軍就算是最開始反應不過來,但最多半個月就能明白過來。
然后不管是從冀州調集醫者藥草還是干脆翻臉都是可能的。”
“所以呢?”
“所以父親的兵書里,第二篇不就用上了么?”劉赟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然后滿臉和善的笑容讓郭圖有一種見到當年的自己一般。
緊跟著,打開那被劉封著名為《劉氏新書》的兵法,找到了劉赟所說的那第二篇。
“當年黃巾張角以符水救人之名,斂人心于己身,黃巾一道乃民心之所向....此乃人心之術。”
郭圖看完之后再一次抬起頭看向了劉赟,此時他開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嘴里不由的嘖嘖稱奇起來。
“這手段有點像賈詡那老家伙的,也有點龐士元的意思,看來赟兒這段時間不錯嘛。”
“跟隨幾位先生受益頗多。”
“你只是打算借助這件事情在河東收斂民心,給曹孟德制造麻煩?”
“....嗯....其實主要是打算借助這次機會給鐘家傳播一下他們那神藥,父親不是說鐘家祖傳靈藥,七十老叟生孩子....”
“鐘繇會被你氣死的。”
“叔父和鐘繇很熟么?”
“哦,并不熟。”
“嗯...那就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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