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你我如何征戰(zhàn)都是小事,不做那相爭的鷸蚌才是真正的大事。”
“你覺得他孫仲謀也配做漁夫,那到真的是看得起他們了?!?
“他孫仲謀勢力著實不怎么樣,但莫要忘了他們孫氏在江東已經過了三世,聽聞其長子孫登在江東頗有名望。
一旦讓其長子得到江東之位,那么這江東就真的不好做了。
畢竟孫氏一族逐漸在變得根深蒂固,趁著此時他們仍然有著些許問題對他們動手,恐怕是你我最好的選擇。”
“這莫不是你們那老將軍曹仁自知回不去豫州了,想要找個接口活命?”
“若非是我家將軍將大量的兵馬都放在了曹休將軍那里,如何會如此?”王昶冷笑,“不過即便是如此,我家將軍想要脫身戰(zhàn)場也是十分的容易,這一點使君倒是無需試探。”
“若是如此....爾等可自取之。”
“多謝....”
“莫要言謝,新野已被圍困,我等不會放人,想來那曹仁也不需要夏侯儒也沖殺進入戰(zhàn)場,只要你們能夠成功,這件事情也就結束了。
若是你們想要再耍些什么手段,那夏侯儒的腦袋,便是爾等的代價,”
“夏侯儒將軍乃是我家陛下心腹,使君如此恐怕有失禮節(jié)....”
“禮節(jié)?”蔣琬輕笑一聲,“倒真是好笑,你我之間現在干的這些事情,哪個和禮節(jié)能夠沾得上?”
“你....”
“莫要多說廢話了,速速去做你該做的事情,若是晚了,或許張飛將軍就真的一個沒拿準將而多功能都殺了...”
聽著這般狂妄的話,王昶臉色難看,但此時的劉玄德早就不需要再和當年一樣畏畏縮縮,謹小慎微的去養(yǎng)著各種舌辯之士當做謁者了。
如今的劉備和他的麾下已經有了足夠的信心,也讓整個天下的人對他們感覺到了不同以往的那種感覺。
“這劉備的腰板,越來越硬了。”
王昶離開了襄陽,而張霸則是永遠留在了荊州,夏侯儒沒有反對曹仁做出來的任何決定,而曹仁也在離開之前率先打響了對張霸的埋伏。
斬殺張霸,然后征調戰(zhàn)船,在夏口出發(fā),直奔柴桑。
另一邊的曹休也秣兵歷馬,收到了消息之后立刻出兵合肥,匯合了當年鎮(zhèn)守合肥三老將之中的李典開始朝著江東而去。
與此同時撤回交州的“任扶”也整頓兵馬,這一次他的方向是會稽,他的對手是全綜。
三面合圍,攻打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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