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帶兵撤回交州,然后立刻調柳隱守護進入南中的必經之路,然后將馬忠等人全部分派各地謹慎防守。
他不知道孫權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只是看了全綜防線一眼,就知道了這里面不太對勁。
全綜雖然此時尚且沒有太多的名氣,但是交州如今和孫權可算不上什么自己人。
如今他們大軍出動,動作也不算快,可是全綜的防線看著有些意思,實則是有著明顯漏洞。
這種情況若是在別人眼中恐怕還不是那么在意,但是張任不會相信孫權會真的放一個無能之輩在這里防備交州。
果不其然,在張任撤回去之后不久,各方的消息也都傳了回來。
除了江東各地那詭異的戰局之外,最讓他感覺到意外的就是這一場蓄謀已久的局面,似乎不僅僅是虎頭蛇尾。
簡直就是雙方配合默契一般。
江東小勝,卻沒有太大的戰果,這不符合孫權的性格,最重要的是這完全沒有任何道理。
而接下來的事情更是會讓他目不暇接。
交州的張任等待事情的發展,而此時回到武昌的鄧飏,卻是雙眼瞇成了一條縫隙,看著面前的幾個人心中驚奇。
“主公,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鄧飏說話,同時將目光放到了孫權面前的一名陌生老者的身上,想不出這到底是何人。
“玄茂你剛剛進入江東之地,很多事情還不了解,孤與你介紹一番,此人乃是陛下派來的使者。
陳矯陳公!”
鄧飏未曾見過此人,但是卻聽過此人的名字。
曹魏重臣,這些年崛起的很快,是曹丕的心腹之人。
而此人出現在這里....
“孤乃是大魏吳王,自然要為陛下盡忠職守才是,如今陛下和那劉玄德乃是生死大敵,孤想要輔佐陛下,一統寰宇!”
“主公....”
“吳王此言甚是,只有我家陛下才有這等魄力能夠讓吳王永鎮江東,那劉玄德狼子野心,這般蒼老的年紀不知道還有幾天可活。
他定然會且不可耐想盡一切辦法來為自己的孫子掃平障礙。
而吳王,就是這破局之人。”
陳矯說完之后還看向了那鄧飏的面容,對著他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
“之前聽吳王說過,鄧先生乃是南陽鄧氏的青年才俊,正好我家陛下最近得了一名大將,也是鄧氏之人出身。
堂堂鄧氏當年也是一方豪勇,如今才俊更是數不勝數,只可惜那劉玄德不會用啊。”
聽到了陳矯的話語,鄧飏伸出舌頭微微舔了舔自己ID嘴唇,最后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微微躬身行禮,表示尊崇。
鄧飏沉默,但是那陳矯卻沒有沉默。
“鄧先生頗有才華不假,只不過卻是忽略了一件事情,這天下能夠保證吳王安全的只有我大魏的陛下。
這荊州也好,劉玄德也罷,只有他們沒了,吳王才能夠真正的高枕無憂!”
陳矯說完之后,便朝著鄧飏躬身行禮,也朝著孫權躬身行禮,之后緩緩退了下去。
等到陳矯離開之后,鄧飏才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面前的孫權身上,似乎在想著自己應該說些什么才好。
而孫權卻是明白他的想法,只是輕聲告訴了他一句。
“玄茂你做的很好,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且先等等。”
“那某家所獻的計策....”
“如今那曹子桓已經讓孤任吳王,開府建衙自然不在話下,在這件事情結束之后,便先一步開始就是了。”
“這件事....”
“哦,在玄茂你到來之前,孤已經和曹丕商量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