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但多數(shù)都是“技術(shù)型人才”,直接開第三陣把握性更大些。
而且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仇伯一方一直掌局,“客隨主便”也是應(yīng)有之義。
眼見蘇睿應(yīng)允,仇伯沖著身邊的錢老頭頷首示意。這一回,錢老頭親自去了廂房,片刻之后領(lǐng)著一群人從廂房里魚貫而出,搬桌子抬椅子的在院子里一頓折騰,弄好后蘇睿上眼一看,好家伙,這分明是要打麻將的節(jié)奏??!
一張四方桌,四把羅圈椅,全是實木制成,桌子上面鋪一塊加絨臺布,上面是一堆明晃晃、亮閃閃的麻將牌。
只不過九門村人支起來的這副牌局也有所不同,桌子上的那副麻將居然全是純銅打造,看上去就分量十足。拿起一張來一看,好家伙,這麻將正面的紋路簡直是薄如蟬翼啊,在大太陽底下看著都覺得賊費勁。
蘇睿的白眼兒立刻又翻了起來,好不容易弄這么一副高大尚的牌,把紋路刻這么淺干嘛?練眼神兒?
仇伯開口解釋道“九局三陣中第三陣的比法都比較復(fù)雜,說是包羅萬象也不為過。諸位請看,這副便是我九門的‘盲牌’,只能盲摸扣打,比的是手上功夫、腦子記性和當場決斷。此局需六人出戰(zhàn),貴我兩方各出兩人對座搭檔,再出一人場外下注,四圈之后計算六人手中籌碼,多者為勝。”
蘇睿一聽便吃了一驚,好家伙,這第三陣的首局一下子就干進去三個人。兩個人玩牌,玩的還是盲牌,只能用手摸不能看的那種,而且還要出一個人在外面押注,最后算總賬看輸贏,簡直復(fù)雜的不要不要的。
自己這輩子也就稍微會點兒撲克,麻將這種高端娛樂產(chǎn)品可是一竅不通啊,這回咋整?
蘇睿看向周圍,卻發(fā)現(xiàn)達叔背著手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然后沖著自己微微的點了點頭。得,有自告奮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