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件事情還要和貴客說清楚?!?
蘇??闯鸩f的嚴肅,也立刻面容一整后說道“仇伯您請講?!?
“這第三陣的第二局比斗也是困難異常,此局乃是多年前我九門一位前輩定下的規矩,這么多年來也是我九門后輩的一個夙愿。如貴客能夠贏下此局,那也等于幫了我九門村的一個大忙。但如無必勝把握,則直接認負即可,萬不可冒險嘗試。”
蘇睿一聽就有點懵了,心道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這些規矩啊、夙愿啊這都是些什么玩意兒?我怎么就聽不明白呢?
仇伯沖著蘇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貴客請隨我來,此局所用之物便在正屋之中。”
蘇睿等人跟著仇伯步入正屋,卻發現這間十分寬闊的大屋其實是一間頗為正規的宗族祠堂,正中擺放的木質門樓雕梁畫棟、繁復精美,三幅祖先畫像栩栩如生,周圍楹聯牌匾一應俱全,下方條案上各類供品種類繁多、香火繚繞,可是祖先畫像的正前方,本應擺放祖宗牌位的架子上卻是空空如也,而在所有這些的正下方,卻放著一大塊一米多高,方方正正的大黑石頭!
說它是石頭其實也不準確,蘇睿等人在仇伯的引導下走至近前仔細看了看,發現這個渾身黑黢黢的大家伙其實是用某種、或者某幾種金屬混合澆筑成的一個巨大的立方體合金坨!
哎呀我去!你們九門村怎么把這么個怪東西供奉在自家祠堂里面?難道……你家祖先都是從這玩意兒里面蹦出來的不成?
仇伯此時當然聽不到蘇睿那不著調的腹誹,而是耐心跟大家解釋道“此事涉及我九門村外遷的歷史和淵源。我九門村本就地域不大、人丁不旺,多年來與周邊算不得和睦,忍受欺壓之事也時有發生。民國年間,我九門先祖為了能讓族人過上好日子,最終決定離開那片窮鄉僻壤,可此事遭到了黎陽縣那些望族長老們的一致反對。當時我九門先祖執意遠行,黎陽望族上下齊心阻撓,但雙方數度博弈均不能動搖我九門先祖的決心?!?
這段歷史九門村眾人耳熟能詳,可再次聽來全是一幅心有戚戚焉的樣子,想來當初艱險異常。
“后來雙方爭執不下,甚至釀成數起血案,黎陽望族長老見我九門先祖去意已決,終于不再試圖挽留,但卻仗勢相欺,給我們出了一個難題。”
仇伯看了看四周的村民,“他們故意曲解祖宗成法,將我九門先祖一支的宗族牌位以密煉之法封在了這方奇金之中。”
此言一出,周圍眾多村民都紅了眼圈。
“這么多年了,我九門族人只能眼睜睜看著祖宗被困在這里面不得重見天日,實在是愧對祖先啊。”
蘇睿看了看那個黑坨坨,皺眉問道“為什么不把它弄開?”
“能想的辦法都想過了,但實在是弄不開啊!”
蘇睿的眉頭擰了起來,“這玩意兒不就是一坨鐵疙瘩嗎?錘子不行上鋸子,鋸子不行上電鉆。都這么多年了,就是用銼刀一點兒一點而去銼,也給銼開了啊!”
仇伯立刻把眼一瞪,“那怎么成,豈有在祖宗頭上動刀動槍的道理?”
蘇睿聞言頓時一窒,“您……說啥?”
旁邊的錢老頭趕緊解釋道“此物雖然蠢笨,但里面盛的畢竟是我九門祖宗牌位。族中規矩,光是在這祠堂中就不能出現利器,更別說對它舞刀弄槍了,所以這么多年來,我們始終是束手無策?!?
哦哦,原來不讓上家伙啊,那敢情好,就讓你家祖宗在里面繼續睡吧,這玩意兒我可弄不開。別說是我了,在這規矩面前估計神仙都弄不開!
仇伯擦了擦眼睛,“我們也知道將此事作為賭局有些不妥,但這么多年來始終沒有辦法,所以之前族中一位前輩便定下了這個規矩,想以此借助外人的力量想想辦法,萬一要是能弄開了呢?”
蘇睿很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