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良好的一群人說不出什么難聽的字眼來。
恰在此時,宋維楨著急忙慌趕來,眼見一眾人站在他院子里,他腦子炸了一下。
想著宋沅湘讓望順傳來的那番話,他壓住心頭滔天的怒氣,盡量沉穩上前“母親,發生了何事?”
宋二夫人心頭壓抑著一團火,看向宋維楨的眼睛似刀子“你妹妹呢?”
宋維楨忙指著另一間屋子道“呦呦方才暈倒了,我讓她在屋子里休息。”
說罷,望順領著大夫進了院子,一面走望順還煞有其事地喊“公子,大夫來了!”
宋維楨連忙道“請大夫去看呦呦。”
望順領著大夫進了宋沅湘所在的那間屋子。
沒多時,大夫出來了,后頭跟著臉色蒼白的宋沅湘。
“我妹妹如何?”宋維楨著急問。
大夫道“宋姑娘沒什么大礙,只是餓暈了。”
宋沅湘在旁尷尬道“我今日忘了用早膳,午膳的時候也沒胃口。”
說罷,才后知后覺望著院中一眾人“這是,怎么了?”
宋二夫人心頭隱隱有些猜測,狠狠瞪了兄妹二人一眼。
周圍的眾位夫人一臉欲言又止,總之,臉色精彩得很。
宋沅湘心頭想笑,但她生生忍住了。
宋維楨在一旁,正要讓望順送大夫出去,偏房的門卻在此時開了。
先走出來的是商遲,他臉色稱得上黑云壓城,十分不好看,尤其是下唇上還帶著傷,屋中發生的事徹底擺在跟前,縱使在場的都是明事的夫人,也禁不住臉紅。
這得多激烈,才能把人都咬傷?
商遲滿臉不悅地掃過眾人一眼。
眾夫人心頭一緊,想著是她們打攪了盛卿侯的雅興,忙福身行禮,低垂著頭不再多看。
緊接著,子桑綰在商遲身后探出一個腦袋來,面上還帶著紅暈,鮮艷得很。
宋維楨看得眉頭緊鎖。
一旁的大夫早就看傻了眼,他他他,他這是撞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宋維楨警告的眼神望過去,大夫連忙低下頭“小人什么也沒瞧見。”
宋維楨給望順使了個眼色,后者立馬領著大夫走了。
宋二夫人眼瞧著在這兒候著也不是什么事,對一眾夫人道“今日這生辰宴是繼續不了了,我送各位夫人出去吧。”
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多待,各自懷著心思告辭,去領著自家女兒走了。
宋二夫人再度瞪了宋維楨兄妹一眼“你倆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說罷,直接甩袖走了。
宋沅湘蒼白的氣色頓時沒了,她跑上前將子桑綰從商遲身后拽出來,拖著人跑了。
宋維楨瞧著商遲那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冷哼一聲“怎么著?還打攪了你的好事不成?!”
商遲蹙了下眉“別胡說!”
宋維楨冷笑,毫不客氣地諷刺“都這樣了還是我胡說?!你們可真行啊!合著都拿我當幌子,當我好蒙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