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望向她。
“都這個(gè)時(shí)候了郡主還要攔著?是想讓婉儀被宋姑娘打死不成?!”柳莞青著急大吼。
子桑綰看了眼兩人扭打的形勢,這么打下去的確有可能被打死。
但是宋沅湘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假山后的人,如今這么多人圍著,后面的人走不了,若是再去引來更多人,遲早得暴露,那宋沅湘所做的就白費(fèi)功夫了。
至少得先想辦法將這些人引開,或者想法子讓后面的人離開。
“今日秦婉儀對本夫人不敬,宋姑娘收拾她是給她長教訓(xùn),難不成,你們認(rèn)為秦婉儀的不敬還是應(yīng)該的不成?!”
她以夫人自稱,眾人便反應(yīng)過來,如今站在面前的不再是虞國來的小郡主,而是尊貴的盛卿侯夫人。
眾人一時(shí)無法反駁。
還是柳莞青最為鎮(zhèn)定,她眼中含淚,滿是擔(dān)憂“此番對郡主不敬確實(shí)是婉儀不該,可婉儀也只是聽說那假山后私藏了一對男女,她也是怕侮了秦府的名聲,這才過來查看的,一時(shí)情急才冒犯了郡主,還請郡主大人不記小人過,如今婉儀也受到了懲罰,快些叫宋姑娘停手吧!”
子桑綰早就知道她們此來目的不簡單,聞言冷笑“一個(gè)閨閣女兒跑出來捉女干,說出去豈不是更叫秦府貽笑大方?!還有諸位姑娘,你們也都是閨閣女子,難道不知道禮義廉恥嗎?!就這么大搖大擺過來,若是瞧見什么不該瞧的,就沒想過自己的名聲該怎么辦?!”
話落,眾女狠狠一愣,頓時(shí)醒悟過來,方才受秦婉儀蠱惑,竟然將如此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柳莞青心中對子桑綰不齒,她自己就是個(gè)不知禮義廉恥的人,竟還有臉教訓(xùn)她們!
可她知道這話不能說,“那依郡主之見,事已至此,我們該如何辦?”
子桑綰點(diǎn)了下那假山處“我倒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藏人,但不論有沒有人,這都是秦家的家事,與眾位姑娘無關(guān),如今你們守在此,或者再去叫來別人,到時(shí)候來的可都是來做客的夫人,若是叫她們知道你們來此是做什么的,你們還有何臉面跟別的公子談婚論嫁?!”
她話音剛落,一群人立即白了臉色,驚惶未定地站在原地,就連柳莞青都有些鎮(zhèn)定不下來。
是了,若是她們將人叫來,這后面若真的有人定會(huì)暴露,到時(shí)候不管她們有沒有瞧見什么,別人都會(huì)以為她們瞧見了,若是如此,哪家夫人還愿意給自己的公子娶她們進(jìn)門?!
婚事于她們而言太過重要,眾人不敢賭,只能期盼地看向子桑綰“那眼下如何是好?”
子桑綰指了指一墻之隔外的后花園“此處偏遠(yuǎn),周圍并沒有旁人過來,你們先離開這里,等假山后的人走了,你們再去稟告秦老夫人過來。”
她這么說,她們根本沒有任何異議,連忙牽起裙擺躲到了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