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只是在圍場沒有合適的機會與你細說而已。至于跟宋懷信那番話,我那不是為了取信于他嗎?要不然他怎么能把我后面的話聽進去?辱了你宋大姑娘的名聲是我之過,大不了我再多送你一些藥作為補償?”
“我要你那么多藥做什么?合著你這是在暗示我以后還能用上呢?!”
子桑綰一愣,頓時笑起來“那自然不是,但是送給你你也可以送給別人,贈一份人情出去也是好的啊。”
宋沅湘冷笑“沒那么個必要,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以后有什么事最好趁早跟我說了,否則下次我可沒那么容易原諒你!”
“是是是,都聽宋大姑娘的。”子桑綰滿面笑意。
兩人又開始新的一局棋,沒多時,清越走進來。
子桑綰便對星闌和小鹿道“你們在這里待著無聊,去尋穆小公子和阿榆玩吧,別在這兒守著了。”
星闌早就在這兒站不住了,聞言立馬拉著小鹿跑了。
見她們走遠,子桑綰這才看向清越“怎么了?”
清越面色頗為凝重“宋大爺和宋大夫人昨夜在宮門口跪了一夜求見帝君,到最后也沒能見著人,后來宋大夫人暈了過去,今日一早他們二人又上了陳廷尉的府門,結果陳廷尉不在府上,他們便求到了陳夫人跟前,如今還在陳府待著不走。”
子桑綰擰了下眉“他們這是知道宋懷信此劫難逃,所以走投無路,都自降身份求到了廷尉府去了?!”
她抬眼“宋太尉那邊有什么動向?”
清越搖頭“暫且沒有,此事宋太尉多半不參與,但也沒阻攔宋大爺夫婦在外四處求人。”
一旁的宋沅湘冷哼了聲“如此做派,宋府的臉面都叫他們丟盡了!”
子桑綰扶額“宋懷信是他們的獨苗苗,如今證據確鑿,一條命全吊在秦承韞身上,那秦承韞至今也兇多吉少,他們心里著急,帝君也不見他們,就是要伸冤也沒處去伸,唯有負責審理此案的陳廷尉和商遲有替他們翻案的可能,自然是要丟下顏面求上去的。”
只是,商遲叫人忌憚,又與宋府沒有交情,宋大爺夫婦自然先找上了陳廷尉。
宋沅湘突然蹙起眉道“陳廷尉不在府上,陳夫人只怕應付不來,我得去看看芃芃。”
說罷,立刻起身就要走。
子桑綰跟上去與她同行“我與你一道去吧,宋大爺夫婦此番前去,若是說動陳家替他們翻案,到時候這些功夫就白費了。”
宋沅湘點頭,兩人一齊出了侯府,乘馬車往陳府而去。
馬車上,子桑綰問“為何說陳夫人應付不來?此事又與陳姑娘有何關系?”
宋沅湘面上著急,也沒隱瞞“陳夫人和芃芃在陳府受人排擠,陳夫人軟弱可欺,芃芃又身體不好,宋家找上去,恰好陳大人又不在,只能讓陳夫人出面接應,若是哪里做得不好會令陳大人和陳老夫人不滿,芃芃也會因此遭罪。”
此事子桑綰倒是沒聽過,陳芃芃極少外出,對外陳廷尉又是個斷案公允之人,倒是那陳老夫人是個出了名的難纏之人。
淮京城內各家夫人都不愿與之結交,只因那陳老夫人是個嘴長愛道人是非,說話又極不討喜的,長久下來誰都不愿意跟她來往。
宋沅湘又道“這些事都是陳府不外傳的隱秘,我也不好多說,你若是想知道,待會兒可以問問芃芃。”
子桑綰也沒多好奇,也不熱衷于打探別人隱私,點了點頭沒再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