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些不放心“您一個人留在這兒,若是有人趁機傷了您如何是好?”
子桑綰道“沒關系,我能自保,你過去就躲在暗處看,你不會武功,別露頭。”
見她堅持,清越只能跳下馬車,交代車夫“保護好夫人!”
清越迅速躲入暗處不見了蹤影,車夫道“夫人,我們先回府還是?”
子桑綰沉凝片刻“先回府,我們與她們不走在一處,提前離開避過一劫倒還好說,若是在此等著消息倒惹人生疑。”
車夫依言駕馬車回府。
豈料,馬車剛剛走幾步外,街道周圍突然涌出一群黑衣人,各個手持利劍,身手矯健。
車夫立刻勒馬停下,將子桑綰一攔“夫人躲進去。”
盛卿侯府出來的,多少都有些武功,沒多時車夫便與黑衣人戰到了一處。
但來人眾多,車夫雙拳難敵四手,有人纏著他,其他人盡數朝馬車涌來。
“殺了她!”
有人冷聲吩咐了句,數把利劍同時劈在馬車上,不算堅固的車身頓時四分五裂。
子桑綰隨手從車廂內拿了把傘撐在手上,避開馬車碎裂落下的木屑,但這傘也不是把好傘,片刻功夫就被劃得七零八落。
她看著光禿禿的傘架子嘆了口氣,還不待她再躲開一劍,暗中已經迅速奔出幾人,一樣是黑衣在身,不同的是他們臉上都戴著半截銀色面具,看起來比這些黑巾蒙面的刺客高級了不知多少倍。
銀面具人身手極佳,沒多少功夫就將黑衣人廝殺殆盡。
子桑綰八風不動地坐在光禿禿的車架子上,拿著傘架子看戲看得心里直呼過癮。
僅剩的幾名刺客眼見不對勁,立刻就想撤退逃跑。
子桑綰雙眼一瞇“留下一個活口即可!”
銀面具人二話不說,追上去人手一個,留下一人外,其他人直接抹了脖子。
余下的人見狀立馬就想服毒自盡,卻被銀面具人先一步卸了手臂和下巴,然后一掌把人給敲暈了過去。
子桑綰嘖了一聲,幾人回過頭來朝她屈膝一扣“參見夫人。”
子桑綰挑著眉瞧他們“商遲命你們來的?”
幾人相視一眼,其中一人道“侯爺命我們暗中保護夫人。”
子桑綰磨了磨牙“什么時候開始跟蹤我的?”
幾人靜了片刻,方才那人又道“從圍獵頭日夫人險些遇刺開始,侯爺就吩咐下來了,但屬下們不是跟蹤,只是躲在暗處保護夫人,侯爺只讓屬下們保護夫人周全,并未要求屬下們匯報夫人行蹤。”
子桑綰這才舒服了些,瞧著慘不忍睹的馬車和傘架子,幽幽怨怨道“你們來得也太慢了!再晚一點我就要跟這馬車一樣四分五裂了。”
幾人相視幾眼,“夫人恕罪,屬下們身份特殊,不到萬不得已不好貿然現身。”
子桑綰擺了擺手“你們把尸首處理一下再躲起來,活著那個帶回去好好看管。”
“是。”幾人起身,人手抓兩具尸首往各個方向散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蹤跡。
子桑綰去看車夫“受傷了沒?”
后者受寵若驚搖頭“沒,沒受傷,多謝夫人掛念。”
子桑綰擺手示意不必客套。
兩人在原地等了片刻,清越這才氣喘吁吁跑回來。
乍一瞧見馬車的慘樣,無言片刻“這,這是出了什么事?”
子桑綰道“有幾個不長眼的罷了,沒什么,你那邊情況怎么樣?”
清越這才深吸了口氣道“方才出宮的十多位姑娘都同時遇刺了,每個人都受了傷,還有兩位姑娘被擄走了。”
子桑綰眉眼一沉“被擄走的是誰?”
清越道“秦姑娘和梁姑娘。”
“她們?”子桑綰擰起眉頭,劫持秦婉儀便罷了,做什么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