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馬朝端王府而去,宋維楨緊隨其后。
再之后,是殺伐凌厲血骨錚錚的戰場男兒。
他們曾隨商遲厲兵秣馬浴血奮戰,也曾守疆土護百姓,可今日,他們要馬踏王權腳下的端王府!
王城內點兵興事乃是大罪,可沒有一個人猶豫沒有一個人退縮,多年的行軍之路早已將他們連在一處!
將在上,焉有不從?
將在前,焉有不敢?
兩百人的兵馬在淮京城內隨意行走,很快便驚動了城內巡邏的禁軍,禁軍一瞧見這架勢,忙連滾帶爬地跑去稟報楊秉德。
商遲帶著人直接壓到了端王府門口,府外的確如他所說守衛森嚴,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心虛還是怎的,幾乎將一個王府的人手都派在了外面。
宋維楨瞧著眼前的陣仗,好笑道“看樣子他們是防著你呢!”
商遲諷刺一笑“一群花架子罷了!”
說罷,他揚手一揮,大有兵臨敵軍城下攻城掠地之勢“闖進去!”
“是!”身后齊聲一喝,雪花紛飛之下這聲音震懾人心,直將端王府外的守衛嚇破了膽。
二百將士劍也未拔就直接往前闖,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端王府守衛們被對方的血腥之氣嚇得就差抱在一團瑟瑟發抖了,根本沒有絲毫抵抗能力。
眼見就要破門而入,楊秉德得到消息急急趕來,瞧見這陣仗,差點沒當場吐血暈過去。
“侯爺!侯爺三思啊!這里是端王府,若您就這樣闖進去,可是擅闖王室門庭,踩的是帝君的顏面,此乃大罪,萬萬不可啊!”
楊秉德就差三跪九叩地求他撤退了!
商遲淡淡睨著他“我既然來了,焉有撤退之理?”
說罷,他冷聲下冷“撞門!”
“是!”
“侯爺!”楊秉德大驚失色,連連拱手道“侯爺不可啊侯爺!”
宋維楨在一旁聽得耳朵疼,直接伸手拎著他后領子提到一邊“你就是擔心你頭上那頂官帽要掉罷了,你放心,此事商遲會一力承擔,不會治你失察之罪!”
楊秉德聽得滿頭大汗,連連擺手“下官不是那個意思!宋將軍,您還是勸勸侯爺吧,別胡鬧了!趁此事還沒傳進帝君耳朵里,趕緊帶人撤了吧!”
宋維楨淺笑“帝君可是順風耳,你這話落在他耳朵里,可是包庇大罪,楊大人慎言啊!”
楊秉德驚得一身冷汗,一張臉煞白煞青的,就差給兩位祖宗跪下了!
可兩百將士根本不會理會他的,這么片刻功夫直接將端王府的門撞開,兩邊的門扉都險些被撞掉下來,只能險險掛在門檻上。
巨大的響動早就驚動了里面的人,商燼夫婦連忙穿好衣裳出來,結果瞧見的就是一群兇神惡煞的士兵持劍闖了進來,商遲和宋維楨兩個人各自騎一匹馬從王府門口踏進來。
得虧王府府門高,能夠容忍人和馬一道進!
楊秉德滿臉絕望地跟在馬屁股后頭,欲言又止的。
一瞧見這架勢,商燼和宋含旖都被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商遲真的敢闖端王府,還是如此明目張膽地闖法!
宋含旖定了定神,冷聲喝斥道“你們這是做什么?膽敢擅闖端王府,不想活了嗎?”
商遲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吩咐道“去把商其琛給我捉來!”
“是!”
立即有一隊人領命翻著院子前去。
“放肆!你們膽敢!”宋含旖下意識要上前攔路。
豈知這些人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直接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就躍過她往后院找進去。
宋含旖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一張臉又青又白甚是精彩。
商燼讓管家去將她扶起來,自己站出來道“你們究竟要做什么?”
商遲淡淡看他一眼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