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一直有人圍在他身邊捧他,也是因為他在學生會有一定地位,現在他被打回原形,這些人自然也不會再捧著他,一個個都露出了厭惡他的真面目,讓他一下子備受打擊。
陳彥輝從高高在上的學生會干部,到在學校里要夾著尾巴做人的孤家寡人,這心里的落差自然極大。
以至于,他一直在處心積慮的,想找機會報復許逸陽。
可是眼看著許逸陽越來越出名,上電視、上央視、接受專訪、接受各種榮譽,他也愈發覺得自己根本斗不過許逸陽。
所以,他心里就盼著能夠找個幫手。
如果有機會借力打力,那就再好不過了。
等了這么久,就在他自己都有些想放棄的時候,機會終于來了。
李海洋看到陳彥輝竟然來寢室找自己,心里多少有些納悶。
陳彥輝他是認識的,但他一直瞧不上對方。
雖然他也在學生會里掛職,但那主要是為了搞個小頭銜,并不是他真對學生會感興趣。
其實恰恰相反,因為家庭條件十分優越,他心里對學生會這些作威作福的學生干部,很是瞧不上。
在他眼里,這些都是不成熟的、沒有錢的小赤佬。
至于那些圍著他們拼命巴結的傻叉,更是傻叉中的戰斗機。
在學生會整那些虛的有什么意義?誰有錢誰才是真正的爺。
陳彥輝還是學生會干部的時候,李海洋就瞧不上他,更何況他現在連個學生會干部都不是,所以就更看不入眼,眼見他來自己寢室,便皺眉問他:“你找誰來了?”
陳彥輝看出李海洋眼神和語氣中的輕蔑,心里窩火,但嘴上還是賠著笑說:“海洋,我來找你有點事。”
李海洋皮笑肉不笑的說:“咱倆好像也沒這么熟吧?有什么事你直說,別跟我繞彎子,我沒那個工夫跟你扯。”
陳彥輝壓下心底的憤怒,道:“我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一點你不知道的事兒。”
李海洋眉頭皺的更緊:“再跟我繞來繞去的,你就直接出去吧!”
陳彥輝忙道:“哎呀海洋,你別著急啊,我知道你最近在追求大一的那個顧思佳,你每天早晨都讓人去她班里送一束玫瑰花,這事兒我沒說錯吧?”
李海洋反問:“怎么了?我給她送花你有意見嗎?難道你也想追她?”
陳彥輝恬著臉說:“哪能呢,海洋你看上的女人,打死我、我也不能追,那不是不講義氣嘛!咱們兄弟,我想幫你還來不及。”
說完,陳彥輝怕李海洋又那話懟他,急忙道:“我來找你,就是想問你,你知不知道你每天送的那些花都去哪兒了?”
李海洋脫口問:“去哪了?不是給顧思佳了嗎?”
陳彥輝哼哼一笑,說:“那些花啊,顧思佳根本就沒見著。”
李海洋追問:“你什么意思?”
陳彥輝說:“你的那些花,每天送到班里,緊接著就被一個做保潔的婦女給抱走、拿出去賣了。”
“臥槽!”李海洋頓時暴怒,脫口罵道:“哪個保潔?媽的找死是吧?連我送的東西也敢碰!”
見李海洋怒火中燒的樣子,陳彥輝就知道,自己今天沒白來。
于是他忙得又添油加醋的說道:“海洋你先別激動,我一開始也很驚訝,中海外誰不知道海洋你的身份?那哪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拿走你送女朋友的花,這他媽不是找死嗎?所以我就去找那個阿姨問了一下原因。”
陳彥輝這番話說的很狗。
他先是捧了李海洋,然后又直接把顧思佳說成是他女朋友,緊接著再舔李海洋一波,即便李海洋一直瞧不上他,被他這么三連舔,這時候也覺得他挺順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