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澤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是無賴碰上了土匪,一下就被許逸陽整了個狠的。
寢室里二十多萬現金,自己帶著人破門而入,怎么說都是自己不占理,再加上許逸陽無中生有,簡直就是把自己往深坑里埋。
于是他急忙對警察說:“警察同志你可別聽他胡扯,我就只是手指頭沾到了他的衣服。”
許逸陽說:“警察同志,先不說動手的輕重,他擅自踹開我們寢室房門,還帶人闖進來,這本身性質就很惡劣了吧?再說,誰知道他們是奔著錢來的,還是奔著人來的?”
王一澤頓時嚇得擺手說道:“警察同志,我就是情緒有點失控,不是奔著錢來的,更不是奔著傷人來的,我壓根就不知道他有這么多錢……”
警察質問他:“你情緒失控?情緒失控就能帶人踹同學寢室?你們學校難道沒教過你基本的紀律和起碼的禮貌嗎?”
許逸陽在旁邊補刀:“這位是我們學校學生會副會長,據他自己說,馬上要升會長了。”
警察皺了皺眉:“還是學生會長?”
王一澤表情難看至極,現在自己干什么都不占理,只能就這么被許逸陽按在地上摩擦。
他只能王一澤低著頭,一臉悔恨的說:“警察同志我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警察說:“這件事情,目前看還夠不到立案標準,所以我們會跟你們學校協(xié)調解決。”
說著,他開口對身邊的保安說:“你們保安部門的負責人在嗎?”
“保安隊長在宿舍。”那保安說:“負責保安部門的校領導應該已經下班了。”
警察嗯了一聲,說:“麻煩把你們保安隊長叫過來。”
“好。”
保安說著,掏出對講機。
保安隊長張浩很快便趕了過來。
張浩來了之后,看見許逸陽,不禁有些驚訝。
當初他陪胡老胡秉文去營州的時候,就曾經見過許逸陽,后來胡老夸了他一路。
見到許逸陽,他就知道,這人是胡老看重的苗子,幾乎是胡老求著來的中海外,所以這件事務必要處理好,否則的話,胡老如果怪罪下來,保安部門也有責任。
為首的警察在張浩了解完情況之后,對張浩說:“這件事已經在我們出警記錄里登記在案了,雖然構不成立案標準,但你們學校務必要給出一個處罰結果,一周內要把書面蓋學校公章的處罰結果反饋給轄區(qū)派出所,如果你們逾期不交的話,我們還會過來一趟,明白了嗎?”
張浩立刻點了點頭:“明白了警察同志,請放心,我明天就上報學校,學校的處罰結果出來之后,我立刻送到派出所。”
警察這才放下心來,又對許逸陽說:“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學校處理,該批評批評,該處分處分,你對這個處理結果還滿意嗎?”
許逸陽說:“滿意,謝謝!”
警察微微頷首,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走了。”
王一澤一眾人像孫子似的,一句話不敢說。
張浩把三名警察送到樓梯口,隨后回來冷眼看了王一澤一眼,說:“這些來鬧事的,全部帶到保衛(wèi)處去,另外,309寢室也出兩個人去說明情況。”
王一澤急忙陪著笑說:“張隊長,都是熟人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件事您就高抬貴手,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
張浩皺了皺眉:“王同學,這事兒都鬧到警察那里了,可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你沒聽說嗎?人家警察還要學校回執(zhí)處理結果,你們跟我到保衛(wèi)處把事情經過說一說,記錄一下,明天我自然會交到教務處去,由教務處來定奪。”
王一澤哀求道:“張隊長,這點事兒哪用的著驚動教務處啊,我跟許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