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彥輝一樣,整個學生會對許逸陽都非常不滿。
說到底,學生會整體都覺得自己是學生里的特權者、上位者,所以,雖然內部明爭暗斗、一個個打得跟爛梨似的,但在面對其他學生的時候,他們就是一個團結的整體,誰敢挑戰他們的威嚴,誰就會成為他們這個群體眼中的全民公敵。
所以,一眾人紛紛對許逸陽進行口誅筆伐,但許逸陽直接撂下一句話:“我們班三個節目,一首情歌、一個現代舞、一段和校園沒關系的相聲,你們要是不讓報,那我就去找教務處報。”
陳彥輝黑著臉說:“你報也沒用,這樣的節目報上來,我們也會給你打回去。”
此時,一旁一個容貌帶著幾分冷艷,顏值、氣質不輸沈樂樂和顧思佳,甚至隱隱有些超出的女生,忽然站了起來,不卑不亢的質說:“我想問一下,學生會憑什么自己制定低俗媚俗上的標準?”
陳彥輝皺眉看著她,說:“這位同學,這次晚會是學校授權學生會進行組織籌備的,所以學生會有權利制定自己的評審原則和標準。”
女生朗聲說:“組織統籌,是活動架構層面的工作,就像是一個圖書館,組織統籌工作更像是圖書館里的工作人員,負責的工作是整理書架和分區,但什么書能進圖書館、什么書不能,這不應該是工作人員決定的,這應該是基于法律法規以及圖書館受眾的實際喜好來決定的,任何書籍,只要它出版的時候經過了國家法律法規的審批、合理合法,就不應該被拒絕上架。”
陳彥輝擺擺手:“同學,不要跟我扯這些大道理,想扯大道理,自己去圖書館去跟圖書館的書架聊一聊,在這里,在這場晚會的組委會里,我剛才說的不要情歌和現代舞,就是我們組委會的基本原則,你們必須無條件遵守!”
說完,又看向許逸陽,開口道:“既然你們班的三個節目都不符合規定,那就不用參加周末的預選了。”
許逸陽冷淡的說道:“茅坑上面搭牌樓,你他媽跟我擺什么臭架子?”
陳彥輝見許逸陽竟然敢這么說自己,騰地一下站起來,開口就想威脅一通。
但沒想到,許逸陽卻直接說:“我可以明著告訴你,不要跟我來這一套,你如果再敢說一遍不要情歌和現代舞,我立刻就去找校長,或者找教務處主任,讓他們過來聽一聽,如果他們也認同你這個原則,那我們班立刻退出元旦晚會,一個節目都不報了,如果他們不認同你這個原則,那我覺得你這個狗屁委員會的代會長,仗勢欺人、借題發揮,也沒必要干下去了!”
陳彥輝的表情一下子像吃了屎一樣難看。
不要現代舞,確實不是校領導的意思,而是他自己的意思。
他覺得,校領導年齡層都比較偏大,應該不喜歡這種年輕人的東西,而校領導們對這場晚會又極其關注,所以,他希望能夠把這場晚會,搞成一場比較保守一些、端正一些的晚會。
這樣一來,也能提升校領導對自己的印象。
但是他沒想到,會遇到許逸陽這樣的刺頭。
現在許逸陽話撂出來了,如果自己繼續堅持不要現代舞的原則,那他可能真的會去找校領導,到時候,理虧難堪的是自己。
可是,如果自己現在改口,那豈不就把面子也丟了嗎?
陳彥輝一下子有些騎虎難下。
但是,他仔細想了想,現在丟面子就只是丟面子,如果真鬧大了,就不光要丟面子,還會影響自己在校領導心目中的形象。
王一澤當初就是忍不了一口氣,去找許逸陽的麻煩,結果不但那口氣沒出了,還把自己在學生會的前途都葬送了。
反面案例剛發生沒多久,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步他后塵。
想到這,陳彥輝黑著臉說:“好,既然你堅持要報情歌和現代舞,那我就讓你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