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抬起手向婦人道賀,“將來,青可要喚一聲皇后。”
張素荷抬袖遮臉輕笑,她除了丈夫、公爹有過夫妻之事,就剩面前這位尚書令,聽到對方如此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耿青,聲音都變得嬌滴滴。
“若非尚書令替我夫說話,哪會有今日這般地位,尚書令,你隨妾身來,妾身有件東西給你看。”
“何物?”
“過來便知.....”
婦人雙目泛起一汪春水,絲毫不顧及身邊的兩個丫鬟,纖纖玉指拉著耿青就往廂房過去,腳步焦急走的頗快,拉開門扇,將耿青推進去,轉頭就叮囑兩個丫鬟一句,火急火燎的將門扇呯的關上。
朱溫死后,多日以來沒被男人溫存過,婦人心里發(fā)慌的緊,自家丈夫得勢后,很大程度上對她有些嫌棄,至少有半個多月不曾碰她,尋府中仆人發(fā)泄一番,張素荷還拉不下這個臉面,唯有耿青有過夫妻之實,又關系很好的男子是最好的選擇。
關上門扇,女人轉過身低著房門,看著桌邊的耿青,眼中仿佛都燃起火來,然后......撲了過去!
不久,外面守候的兩個丫鬟隱隱約約聽到窸窸窣窣脫衣的聲響,二女臉有些紅紅,對視一眼偷笑。
就在過得一陣,兩人余光就見通往前院的長廊,有身影朝這邊龍庭虎步走來,待看清人的相貌、衣著,緋紅的臉蛋都嚇得發(fā)白,其中一個丫鬟飛快敲了敲身后的門扇,語速有些焦急。
“夫人,郢王過來了。”
呯!
房里,搖晃的圓桌上,茶盞打碎在地上,夫人撐著桌面抬起臉來,回過頭看去身后:“尚書令......先停......一停,妾身丈夫來了。”
然而,耿青沒有理會。
也就這時,長廊那邊朱友珪已出了廊檐,他與今日十幾個朝臣談完事,便去尋耿青,聽到有仆人說來了后院,就徑直過來。
來到廂房這邊,看到兩個丫鬟,順口問了一句:“你們可看到尚書令?”
兩個丫鬟也是經歷頗多,畢竟她們也常送夫人到梁王身邊的人,表情此時也很自然。
“回郢王,奴婢沒有見到。”
另一個丫鬟較機靈,皺著細眉,指著側院的方向,“奴婢剛才給夫人拿刺繡時,好像看到尚書令去了那邊。”
朱友珪點點頭,看了眼面前緊閉的房門,并未想要進去見妻子,自己婆娘被父親玩弄過,其實在他心里還是膈應的,未得勢前,倒還好,如今就要登上皇位,這樣的污點,他是愿再想起,看到妻子心里都有些惡心。
不過終究還是自己婆娘,走出兩步,他又停下來,隱約聽到什么聲音。
“素荷,你在房中做什么?”
門后面,婦人俏臉通紅,幾乎要叫出來,還是咬緊牙關忍下來,片刻,女人聲音傳出。
“沒.....沒什么......妾身......喝湯呢......剛剛不小心......嗚.....不小心打翻湯碗,把手燙了一下......嘶.....好燙的。”
哼.....還是這般粗枝大葉。
朱友珪搖搖頭,這樣的女人怎能當皇后,想罷,轉身往前過去。待走遠,門口的兩個丫鬟,這才又敲了敲門,低聲道:“郢王離開了。”
話音落下的一瞬,里面陡然有長長綿綿的聲音響徹,不久,門扇吱嘎一聲打開,耿青理了理腰帶,面色如常的走出,朝另一個方向走開。
陰沉的天云,有雷聲滾了過去。
點點滴滴的雨水,變作嘩嘩的雨聲,在檐下交織起珠簾,耿青舒爽的又來到涼亭坐下,看著外面連天的雨幕時,從側院過來的朱友珪看到亭里的身影,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叔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