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衛(wèi)在暗中保護(hù)你們,他這也是出于好意,怕你們在路上會遇到什么危險。”說到最后,蕭逸辰解釋道。像是生怕喬詩妤會誤會。
喬詩妤聽了倒也沒說什么,心里想著,原來皇上還是派了人在暗中保護(hù)她的啊,她就說嘛,皇上就真的放心讓他們?nèi)齻€人去這么遠(yuǎn)。不過同時她也在慶幸,還好這一路上他們并沒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然皇上可也就知道了。
其實最關(guān)鍵的是,當(dāng)時在白口鎮(zhèn)時,喬詩妤是說了皇上之名,說這一切是皇上的意思,而沒有說是蕭逸辰這個世子的意思。若是按蕭言的說法,真說他們是蕭逸辰派來解救他們的,只怕現(xiàn)在他們也不會這般悠閑的坐在這里喝茶、聊天了。皇上也不會讓蕭逸辰護(hù)送她回京去了。
“皇上若是知道你又立了一功,還真不知道該賞賜你些什么啊。”蕭逸辰笑著說道。
“你渾了吧,我這是偷偷出來的,世人可都不知道,大家所知道的,只是我染了天花,如今正在侯府自己的院子里治病了。不過大概在他們看來,我是命不久矣了,你這個世子克妻之命是逃不掉的。”說到此,喬詩妤不由想起之前在那鎮(zhèn)子上聽那些人談?wù)摰氖虑閬怼?
“如今別說是京城了,這邊關(guān)這邊只怕也都快傳遍了吧,說我這個喬家的大小姐染了天花,重病在床,也坐實了你這世子克妻之命啊。”喬詩妤接著說道。
“我說表妹,你怎么能如此輕描淡寫,就好像說的不是你自己一樣。人家可都是在傳你快死了,你還在這里笑。”楚少誠此時忍不住開口說道。這兩天他也聽到不少傳聞,就連一些士兵也在私底下說,蕭逸辰這克妻的命,還說什么,就算他打了勝仗又如何,可他克妻,誰敢把自己家的女兒嫁給他啊。
當(dāng)時楚少誠聽到這些話時,恨不得上去打那幾個士兵。今日見到喬詩妤,他是想著這是他們兄妹三人團(tuán)聚的大喜日子,就不要說這些事情來敗了興致了。卻沒想到喬詩妤自己卻說了出來,此時楚少誠便再也忍不住的開口說了。
“這有什么,嘴長在別人身上的,由他們說去唄,我們又管不著。可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們自己卻很清楚啊,不是嗎?事實是我沒染天花,活得好好的,所以逸辰的克妻之命自然也是假的,不過是一些不懷好意之人中傷他罷了。讓他娶不了媳婦,也就沒有后代,如此他也就不能做這世子。”喬詩妤仍是一臉的笑意。
“說得也是。”楚少誠在聽了喬詩妤的這一番話后,這才驚覺,喬詩妤說的很有道理。外面的傳言傳得再真,那也是假的啊。他表妹就好好的坐在這里,怎么會命不久矣。這蕭逸辰的克妻命,自然也是不存在的,只要等到他們回到京城,這一切也都不攻自破了。
“所以說啊,二表哥,你這就是庸人自擾,外面的話啊,聽不得,也別去聽。”喬詩妤再次開口說道。
“是是是,表妹說得有理。”楚少誠連連點頭。
“至于賞賜什么的嘛,我倒是想過私下里跟皇上討要什么了。”喬詩妤突然開口說道。這立了功嘛,就應(yīng)該得到賞賜,雖然明著不能賞她什么,可是私底下卻可以答應(yīng)她一個條件了。
“你想跟皇上討要什么?”蕭逸辰問道。
“這個嘛,等回頭見到皇上再說。”喬詩妤微微一笑,并沒有把事情說出來,反而是一副很神秘的樣子。
“行,明日你再休息一天,我?guī)愕教庌D(zhuǎn)轉(zhuǎn),后日一早我們就起程出發(fā)回京。你那天花啊,也該好了,任由他們那樣傳下去,只怕侯府的那些人也該起疑了。”蕭逸辰說道。他倒是想跟喬詩妤再多呆幾天啊,可是時間不允許。回去晚了,只怕會東窗事發(fā)。像喬詩妤她們兩姐妹這般,既不死,又沒好,拖了這么長時間,可已是特例了。
喬詩妤當(dāng)然明白這道理。只是她真有些不想回去啊。在這邊關(guān)日子雖然不比在京城那般好,可是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