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攔住她們的去路,當著不少人的面,一開口就跟她如此說話。此事必定是有蹊蹺,她不可冒然出去。
“怎么,喬大小姐不說話了,該不會是真的怕了我吧?”外面的男子見喬詩妤沒有開口,不由再次出聲說道。
“閣下如此做,似有不妥啊,這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街對一個女子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毀人的名聲嗎?”喬詩妤此時開口說道。但她仍沒有拉開簾子去一探究竟。她總覺得此事透著一些古怪,她要是拉開簾子,只怕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喬大小姐說出這樣的話來,可真讓人寒心啊。我本無意這樣做的,可我實在是也沒辦法啊。昨日聽說你與那世子成親的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可是你與我曾經卻是山盟海誓過的,怎能嫁與他人呢?”那男子說道。
只他這番話,卻是越說越讓人聽不下去。
“滿口胡言,你……”喬詩婉正要拉開簾子找那人理論,卻被喬詩妤攔住了。
喬詩妤在聽完那男子那番話后,便已清楚她根本就不認識他,只是不知那人到底是受了何人的指使,公然在大街上給她潑臟水。她自問自己并沒有得罪什么人,在府中雖與喬詩妍不合,但她也不可能蠢到那種地步,想出毀她名聲的招數來。畢竟她們都同為侯府的女兒,可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若名聲受損,喬詩妍身為侯府的女兒,她也不可能獨善其身的。
而在外面嘛,好像她也沒得罪什么人,除了那位對蕭逸辰一見傾心的安寧縣主。
之所以會想到有可能是那位安寧縣主,也是因為在聽得攔車這男子的這一番話。皇上的圣旨這才不過昨日才到,可這人卻已得知。若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尋常老百姓,怎么可能會消息如此的靈通。
喬詩妤雖看不見那人的樣子,可從他的話語中,也能聽出,他不可能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公子。那么她與蕭逸辰已定下婚期一事,他是如何知道的?只怕只有那位安寧縣主吧,因為傾心于蕭逸辰,也才會時時的關注著他的一切。
她以為用這樣的方式毀了她的名聲,她跟蕭逸辰的親事就能作罷?真是太異想天開了,只怕她的名聲越臭,晉陽王府的那位王妃越是歡喜吧,畢竟那位王妃可不想給蕭逸辰找一個賢內助啊。
“小姐放心,此事交給我來辦就行。”此時外面傳來蕭青的聲音。
蕭青是蕭逸辰派來保護喬詩妤的,所以此時蕭青出現在此,喬詩妤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蕭青,既然他要在大庭廣眾下鬧,那我陪他。”喬詩妤開口說道。
“姐姐。”喬詩婉不解,為何喬詩妤要這樣做,有人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鬧,她還嫌不夠丟人嗎,眼下她只想著趕緊離開這里。
“他站在此地潑的臟水可潑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整個侯府。身為侯府的女兒,我們的名聲都是綁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這事不管是私下里解決,還是把他拉下去問清楚,可他說的話,不明就理的人,只會覺得那就是真的。日后便會一傳十,十傳百,我們侯府的所有女子都別想再好好嫁人了。”喬詩妤開口解釋道。
“原來如此。可眼下應該怎么辦啊?他說的那些話,我們沒也沒有證據去證明他說的是假話啊?”喬詩婉說道。
“大小姐,奴婢有一個辦法。”此時在馬車里的胭紅突然開口說道。
“什么辦法?”喬詩婉看著胭紅問道。心里想著,你一個丫鬟,能想出什么法子來?
“奴婢是想著,若他是受人指使,故意跑出來說這些話來壞大小姐的名聲,那他肯定是沒有見過大小姐的,所以奴婢想不如由奴婢來換上大小姐的衣服,站出去跟他對質,他若看到奴婢就把奴婢認作是大小姐,那就證明奴婢的猜測沒錯了。”胭紅說道。
喬詩妤聽了,也知此法不失為一個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