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婉在一旁看著,雖沒有言語,卻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她不由左右看了看,看到周圍并沒有其他人,不由松了一口氣。
楚少謙和楚少誠都是會武功之人,三兩下便把那塊匾給取了下來。
楚少謙又一掌把那塊匾給劈成幾塊,直到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字來,然后又讓楚少誠拿去廚房里,當柴給燒了。
待這一系列的事情做完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兩位表妹切莫見怪,之所以我會如此緊張,實是因為楚家如今在這朝堂之上,可說是正處于風口浪尖之時,稍有不慎,便會招來滅頂之災,所以不得不小心行事啊。”楚少謙露出一臉苦笑對喬詩妤和喬詩婉說道。
“表哥多慮了,都是一家人,我們自然也是明白的。”喬詩妤忙說道。
“可不是嗎,大表哥,你這樣說可就太見外了。我們是一家人嘛,這一家人自是不說兩家話。”喬詩婉也跟著說道。這道理她也懂的,若真的有那么一日,楚家出了事,她們身為楚家的外孫女,怎么可能獨善其身呢?
喬詩婉覺得這也是一個雙刃劍吧,一方面因為有楚家給她們撐腰,無論是在侯府,還是在外面,大家多少也都會有所忌憚,對她們也客氣。可另一方面,楚家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們也不可能摘個干凈。
不過喬詩婉看著楚少謙如此的小心謹慎,不由覺得自己的擔憂也是多余的。
另一邊,楚陳氏扶著楚姜氏回到屋中,婆媳二人關起門來說道,“媳婦,詩妤跟詩婉兩個丫頭她們打小就沒了娘,特別是詩妤,從小就受了不少苦,你可要多照顧她們。”
“娘,你放心吧,就算是你不說,我也知道。我嫁進來時,昕瑤還待字閨中,她待我就像是親姐姐一般,有時候她大哥說什么話,惹我不高興了,她還幫著我說她大哥了。我跟昕瑤兩人倒更像是親姐妹,相公也曾說過了,感覺他倒是更像昕瑤的姐夫了。”楚陳氏說道。
聽楚陳氏這般說,楚姜氏先是笑著,到后來卻又感傷起來。她就那么一個女兒,卻早早的就走了,她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啊。
“是媳婦冒失了,又惹得娘不開心了。”看楚姜氏如此,楚陳氏連忙開口說道。
“不妨事。”楚姜氏擺了擺手,“我只是一時間有所感慨罷了。”
“娘,媳婦有個想法,也不知可行不可行。”楚陳氏說道,她覺得這事吧,還得楚姜氏點頭應允才行。
“什么想法,你且說說看。”楚姜氏看著楚陳氏問道。
“我是想,把詩婉那丫頭給少誠做媳婦,娘,你看如何?”楚陳氏問道。
“你為何是想到把詩婉給少誠做媳婦,而不是少謙呢?”楚姜氏反問道。
“娘,媳婦是這樣想的,少誠是家中次子,肩上的擔子也沒那么的重,而少謙、少誠他們兩兄弟打小感情就好,相信日后少謙娶了媳婦,也不會虧待弟弟和弟妹的。而詩婉跟少誠在一起嘛,也不用管家,只管關起門來過日子,倒也落得個悠閑自在。”楚陳氏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楚姜氏的表情。
見楚姜氏并沒有不悅,又接著說道,“再者說嘛,詩婉的性子要活潑一些,跟少誠在一起也正好般配。娘,你覺得呢?”
楚姜氏聽了楚陳氏的一番話后,并沒有急著說什么,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不錯,你這想法是好的,嫁給少誠,的確要比嫁給少謙好。想來你也是真心為詩婉考慮的。到底你也是做長媳的,深知掌管這一個家是不易之事。媳婦,這些年辛苦你了。”
“娘,我不是這意思,我并沒有說我辛苦,娘,我……”聽楚姜氏這么說,楚陳氏一時間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她并沒有說她自己啊,而是在說喬詩婉的事,怎么娘竟扯到她身上來了。
“你別緊張,我并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