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梅母女二人在同喬詩妤說了一會子話后,便離開了。
晚上,吃過晚飯后,喬詩妤呆在房間里,忽聽得窗戶那邊有響動,抬頭一看,蕭逸辰的腦袋已經探進來了。
“媳婦,想我不?”蕭逸辰看到喬詩妤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句。
喬詩妤不由對著蕭逸辰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想你個大頭鬼。”
“怎么了,是誰惹你生氣了?”蕭逸辰看著喬詩妤一臉不悅的神情,不由開口問道。
喬詩妤便把白天的事情,說給蕭逸辰聽了。
“媳婦,別不高興了,為這點小事氣壞了身子可劃不來。”蕭逸辰聽完喬詩妤的話后,出聲安慰著喬詩妤。
“可我就是有些氣不過啊,你說怎么有那么的人了,竟然不惜傷害自己的身體,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喬詩妤滿腦子都想著白天姜寧的事情,所以眼下也沒去理會蕭逸辰對她的稱呼了。
“媳婦,別氣了,你等著,回頭為夫為你出氣去。”蕭逸辰說道。
“你為我出氣?你要怎么做啊?”喬詩妤聽了,不由看著蕭逸辰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山人自有妙計。”蕭逸辰說道,“回頭你也就知道了。”
“還神秘兮兮的,你不想說,我還不想聽了。”喬詩妤說道。反正她相信蕭逸辰,所以也知道他定會處理妥當的。
“妤兒,你是不知道,現在王府里可是翻了天了。”蕭逸辰笑著說道。他沒敢再喊她“媳婦”了,他知道,若是把她給惹急了,那慘的可是他。
“哦,怎么回事?”喬詩妤聽了果然來了興致,不由忙問道。
“之前你不也聽說了嗎,那位公主不甘愿被冷落在新房里,硬是跑了出去,結果可想而知了。我那母妃可是生了大氣,說要動家法。可那文永國公主也不是善茬啊,豈是會甘愿讓母妃對她動家法的,兩個人就吵了起來,就差沒動手了。把母妃當場給氣暈了過去,那公主見了也嚇傻了,倒是安分了下為。只不過啊,母妃醒來后,就直接進宮去見皇后,跟皇后哭訴說,那文永國的公主如何的不孝她這個婆婆,公然頂撞她這個婆婆。”
“她說這些話,是想讓皇后開口,幫她休了那郡王妃嗎?”喬詩妤從蕭逸辰的話語中,聽出一些話音來。
“還是妤兒聰明,一猜就中。不過你想啊,這親事是皇上下的旨,皇后怎么可能開口說休了。反正我那位母妃她也沒有直說要皇后下旨,皇后也就裝作不明白,只下了道旨意,讓那位郡王妃安分一些。”蕭逸辰說道。當然,晉陽王妃去見皇后的事,自然是皇后跟皇上說了,皇上又跟他說的了。
“這事本來就是你跟皇上兩人籌劃的,怎么可能去休了那郡王妃了。不過那位公主膽子倒也挺大的,自己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竟然還了頂撞婆婆。”喬詩妤著實佩服那位公主。
“她可不是膽子大,實乃草包一個,只懂得說我們天越的話,卻不懂天越的規矩。文永國雖然名字中有個文字,可那國家卻是蠻夷之地,一句話,平日那位公主在她自己國家野慣了,所以來到天越,也仍依著她的性子來了。這兩天被皇后警告了,加上之前又把自己婆婆給氣暈了過去,眼下嘛倒是安分了一些。”蕭逸辰在說這話時,臉上仍是一臉的笑意。
“她要是一直這樣安分下去,那豈不是沒戲看了?”喬詩妤為此感到有些惋惜。現在嘛她還沒嫁進王府去,自然是不便到王府去瞧那位郡王妃。可她若是就此安分下來,那她嫁到王府去后,所看到的,也不過是一個安分的郡王妃了,那還有何意思?
“這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放心吧,她也頂多消停個十天半個月,等到你嫁進王府時,包管你有好戲瞧的。”蕭逸辰像看穿喬詩妤的心思般,開口說道。
“什么嫁進王府了?”喬詩妤瞪著蕭逸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