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嬸這是說的什么話,弟弟不過只是說錯話罷了,爹怎么就會打死他了,只不過爹剛才太生氣了,沖口而出罷了,四嬸怎么就當真了?”喬詩妤開口說道。
“我,我沒當真啊,詩妤,你,你可別瞎說,我怎么可能當真了,我當然知道大哥說的是氣話。”喬崔氏沒想到這個時候喬詩妤會站出來說話,而她的這番話,也讓她一時間有些慌亂,不知該如何說下去才是了。
“四嬸沒當真就好。弟弟是爹的兒子,也是祖母的孫子,他們自是疼愛的,弟弟不懂事,請個師傅來好好教就是了。再說了,爹跟二叔是親兄弟,血濃于水,對于爹來說,二叔的兒子,不也是他的兒子嗎,你說是不是啊,爹?”說到最后,喬詩妤看著喬承安問道。
“是,當然是了。”喬承安聽了喬詩妤的一番話,回過神來回答道。剛才他也是聽了喬崔氏的一番話,才會生氣動手打了喬屹言的。說要打死他,也不過是一時的氣話。
現在冷靜下來,喬承安也在思考著,剛才喬崔氏那番話,根本就是在挑撥他跟二弟的關系,正如喬詩妤所說的,他跟二弟是同胞兄弟,血濃于水,退一萬步說,若他自己這個兒子真的不好,沒二弟的兒子有出息,那以后讓二弟的兒子做這個侯爺之位,也沒什么不可的啊。不管怎樣,他們都是一個娘生出來的兄弟,怎么能讓別人挑撥他們兄弟間的關系,讓四房、五房的人從中獲利了。
在想明白這些后,喬承安一臉感激的看著喬詩妤。平日里他對這個女兒并不怎么關心,可如今她的一番話,卻把一些矛盾輕而易舉的就給化解了,還拆穿了喬崔氏的那點心思,對于這個女兒,他不得不高看幾分。
姜寧也很意外,她原以為喬詩妤會跟其他人一樣,對她跟兒子兩個落井下石,借此機會把她給扳倒。可誰知她非但沒有那樣做,卻還幫著她兒子說話。她不由滿懷感激的看著喬詩妤。
一旁的喬詩婉卻是很不解的看著喬詩妤,不明白她為何要幫姜寧他們母子說話。
喬屹言雖然輕狂,說話有一些不經大腦,但卻并不意味著他不會思考。眼下他看著這位大姐姐,三兩句話便能力挽狂瀾,對于這個出現的大姐姐,不由讓他對她刮目相看。
喬崔氏在一旁還想在說什么,卻被喬吳氏給攔住。喬崔氏回頭看喬吳氏,見她在向自己使眼色,她也便閉了口,沒再多說什么。
“爹,屹兒知道錯了,以后定不會再犯了,請爹原諒屹兒這一次。”在想明白這一點后的喬屹言,先是向喬承安行了一禮道歉,然后又面向喬余氏,“祖母,是孫兒說錯話了,還望祖母原諒。孫兒以后一定不會再說這樣的話了。”
“嗯,知道錯了就好。”喬余氏原也沒想要把喬屹言怎樣,到底他是自己的長孫,“還有你大姐姐了,去跟你大姐姐道個歉。”喬余氏說道。
“是,祖母。”喬屹言聽了喬余氏的話,走到喬詩妤面前,向她行了一禮,“大姐姐,之前是我說錯話了,還請大姐姐原諒。”
“行了,既是知道錯了,那以后可就不要再犯了,你看,剛才把祖母和爹給氣得。”喬詩妤朝著喬屹言點了下頭說道。
早上的風波也就這樣過去了。一陣寒喧之后,喬余氏便讓喬屹言和喬峻言各自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姐姐,我不明白,為何你要幫喬屹言說話呢?你可別忘了,他是姜寧的兒子。”喬詩婉和喬詩妤回到昕蕓軒后,喬詩婉把心中的不解說了出來。
“他是姜寧的兒子,可同時他也是爹的兒子啊。”喬詩妤說道,“他與我們可還是有著血緣關系的。”
“什么意思?”喬詩婉還是不懂。
“你忘了剛才四嬸說了些什么話嗎?”喬詩妤看著喬詩婉反問道。
“你是說四嬸她在挑撥我們跟二叔二嬸的關系?”喬詩婉回想著喬崔氏的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