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鬧什么鬧?”岑允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女兒問道。
“爹,我是生氣啊,如今我要和親嫁給北月皇子,雖說不用跟著那北月皇子到北月國去,可到底我這親事,也是為了建立兩國邦交啊。可皇上就只封我一個縣主,這算什么啊?這事若是傳到北月國那邊去,豈不是讓北月國瞧不起我嗎?”岑凝霜眼下是安靜下來了,她看著自己爹說道。
“你可有想過,這親事為何會落在你頭上?”岑允這話說得算是委婉的了。
“女兒不知。爹,你也看到了,女兒,女兒分明是被人設(shè)計陷害的。”岑凝霜一副委屈十足的表情,眼淚在眼睛里打著轉(zhuǎn),隨時都能奪眶而出。
“女兒,女兒不知。”岑凝霜說道。
“不知?哼!”岑允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別的,只是看著岑凝霜。
“爹,我可是你的女兒啊,難道女兒的話,你都不相信呢?”岑凝霜反問道。
“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你的個性我自是了解。你做過什么,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不過為父要勸你一句,好自為之吧。成了親后,就好好的過你自己的日子,別再做出別的什么事情來了。”岑允看著自己女兒,意味深長的說道。
“爹這話是何意思,女兒向來都是安分守己的,如今女兒遭人陷害,才落到這個地步,爹不但不幫女兒討個公道,還勸女兒好自為之。”岑凝霜此時覺得自己是滿腹的委屈,眼淚不由真的落下來,她就在那站著,抽噎著哭泣起來。
“行了,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就你自己是聰明人。今日皇上可是把我叫去,單獨說了話,說你日后若是安分的過日子,那便也罷了,若你要去做些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就別怪皇上把你趕去封地過日子了。”岑允覺得有些話還是跟自己女兒說清楚的好,不然到時候她真的犯了什么錯,一切可就晚了。
“封地?”岑凝霜不解地看著岑允,這怎么還有封地呢?封地在哪?
“被封為縣主也有兩種,一種是沒有封地,就只是虛有頭銜罷了,而另一種則是有封地,被封為縣主后,則可去所封之地。不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我雖不知皇上給你的封地是何處,但我能肯定,那地方定然是不如京城的,甚至還可能會十分的貧瘠。”岑允看岑凝霜在聽到自己有封地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不由對她說道。
岑允的這番話,可說是讓岑凝霜感覺被潑了一盆涼水,從頭涼到腳,“爹的意思是說,若是女兒做出什么事情來,皇上很有可能會把我趕到封地去,而封地的日子可能會很清苦?”
“不錯。就是這意思。霜兒,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岑允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留下岑凝霜一個人,愣站在原地。
“有些人不是我能夠惹得起的?爹這話是何意思?難道事件事情都是那位晉陽王世子的主意,他這是在對我的警告?”想到此,岑凝霜不由要了一個寒戰(zhàn)。
難道事情就這樣算了嗎?難道她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岑凝霜在心里想著。她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才會是這樣的下場?
……
第二日,喬詩妤便也知道有關(guān)于北月皇子和岑凝霜的事情了。
喬詩妤越發(fā)覺得蕭逸辰這人,太腹黑了,竟然想出這種招來,讓那個岑凝霜不敢再輕舉妄動。而同時也讓皇上對北月皇子進行了一番敲打,讓他也安分下來,不敢再跑去逛花樓了。
不過想來,那北月皇子也是傻的,竟然選在這個時候跑去逛花樓。他也不想想,皇上這邊剛賜了婚,他就這樣做,不等于是在打皇上的臉嗎?想來他根本就忘了,自己身處何地了吧。
當然了,本來也是這樣,北月國的皇子又不只是他一人,只要能夠達成兩國邦交的目的,那么誰來和親,與他們天越國的女子成親,對他們天越國來說,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