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另一邊,一個小廝打扮的人走到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向站在那里的一個人行禮道。
“那邊什么情況?開始拜堂了嗎?”那人問道。
“還沒有,鄧高跟岑員外進(jìn)去后,便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況。”家丁回稟道。
“不是說可以進(jìn)去觀禮嗎?”那位少爺皺了下眉頭問道。
“大概還在準(zhǔn)備吧。”小廝猜測道。
“那你再去給我打聽,不管用什么辦法,都得跟鄧高取得聯(lián)系。”那人心里想著,在外面找的混混到底是不可靠啊,他該不會把自己給出賣了吧。可他也沒有什么辦法啊,他爹不許他用府中的下人去,說不能把府上給牽扯進(jìn)去,逼于無奈,他也就只能到外面去找一個混混了。
當(dāng)然,之所以找混混,也是他的意思。他其實(shí)也可以去找一個窮書生什么的,可書生心太軟,說不定見了岑如煙后,便被她給迷上了,到時候搞不好還會被他給出賣了。另外,他找混混也是想讓岑員外他們家難堪,他既然那么想讓自己女兒能夠嫁出去,那他就給他找一個混混,一個市井無賴,就讓那個混混進(jìn)他們家去攪得他們家無寧日。
只是他不明白,這人怎么進(jìn)去后,就再無消息呢?難不成他也被岑如煙給迷上了?還是說在他看來,成為岑家的女婿后,誘惑更大。畢竟岑員外可是許諾過,說一旦招親成功,成了親后,對方是可以直接掌管他岑家的產(chǎn)業(yè)的。比起他給他的那點(diǎn)銀子,自然是小巫見大巫了。
想到此,他不由眉頭深鎖。腦子里盤算著,接下來到底該怎么做。他不仁,就別怪自己不義了。當(dāng)初自己要做他的繼子,他竟然不答應(yīng)。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那些財產(chǎn)本就不是他的,又怎來的不仁呢?
人就是這樣吧,在眼瞧著那些原本就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可能會屬于自己后,一下子又失去了,同樣內(nèi)心也會有落差。
……
岑府上,岑員外一聲令下,把那個混混給關(guān)進(jìn)了柴房里。只是接下來要怎么做,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幾位恩人,岑某接下來該怎么做,還請告之。”岑員外只得請教于蕭逸辰他們幾個了。對于岑員外來說,蕭逸辰他們幾個就是他們家的大恩人啊。如今他是不敢再奢望把自己女兒嫁給眼前這兩位公子中的其中一個了,他瞧著眼前這幾個人,一個個的,都非尋常人家的公子小姐。說不定他們還有可能來自于京城。他岑府在這個清唐鎮(zhèn)雖可算是富甲一方,可是在京城里,又算得了什么呢?
眼下岑員外只希望能夠把自己家里的這些事情給處理好,趁著自己還活著,為女兒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不管她以后是否會嫁人,至少要讓她以后的人生,生活無憂。
今天多虧了他們幾個人出現(xiàn),若非他們,只怕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已經(jīng)得逞了。
“既然女婿已經(jīng)迎進(jìn)門了,當(dāng)然是拜堂成親了。”喬詩妤說道。
“拜堂成親,可是……”
“岑員外,你別急,穿喜服,蓋著紅蓋頭的,并不是你女兒,不是嗎?”喬詩妤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家丫鬟跟剛才那人拜堂成親?”岑員外算是明白喬詩妤話中的意思了,可是這樣也不好啊,這拜了堂,兩個人就是夫妻了,雖說只是一名丫鬟,可丫鬟同樣是人,他不能害了她啊。
“當(dāng)然不是跟剛才那個混混了。岑員外,那丫鬟代替你女兒拋繡球招親,也算是你半個女兒了吧,你若愿意收她為義女,那到時候就算事情傳出去,大家發(fā)現(xiàn)不對,知道是你的義女,也不會有過多的說辭,不是嗎?這義女也是你的女兒啊。名字嘛,就叫如茵,片繡點(diǎn)重茵的茵。”喬詩妤說道。
“如茵,如煙,妙妙妙,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很是相似,到時候就算有人問起來,也大可以說是他們聽錯了。”聽了喬詩妤這話,岑員外很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