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斐眼神突然變的很冷。
看著他們, 他語氣森然道“當(dāng)時兮兮讓幕氏股份漲紅時你們恨不得他繼續(xù)活躍在臺前,現(xiàn)在不過是出了一點事,你們就迫不及待想撇清關(guān)系了?”
冷然一笑, 幕斐不再留情, 他從抽屜里抽出一個文件袋, 扔到帶頭的那個股東面前“說到解釋, 徐立, 你是不是應(yīng)該跟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
這、這是什么?
看著面前的文件袋,徐立冷汗直流,此刻,他連打開它的勇氣都沒有,心里怯意驟然飆升。
雖然沒有說話, 但徐立蒼白的臉色已經(jīng)告訴眾人這里面有貓膩。
個別性子急的股東更是不顧徐立阻止, 拿起地上的牛皮紙文件袋,動作麻利的打開上頭纏繞著的線。
他伸手一淘, 一疊照片被掏了出來。
只見照片里徐立和幕氏的對頭——萬喜老總?cè)f發(fā)言笑晏晏的一人摟著一個女人, 愜意的喝酒聊天。
再把文件袋里的幾頁a4紙拿出來, 一目十行掃過去,該股東差點沒被氣到腦溢血。
顫抖的手指指向徐立,他氣到連話都說不完整“好,好, 好你個……徐立。”
被他這個憤怒的表現(xiàn)驚到,眾股東顧不上體面與否, 他們急哄哄的從他手里搶過照片與文件,最后, 所有人都對徐立怒目相視。
面對這些目光, 徐立知道自己完了, 徹底完了。
雙腿發(fā)軟的徐立此刻連站都站不住,但在場的已經(jīng)不是他的“好兄弟”、“好同事”,知道徐立做了什么的他們此刻恨不得生啃了他。
因此別說扶徐立,他們不當(dāng)場打死徐立已經(jīng)是他們有氣度了!
放下手里握著的鋼筆,幕斐冷漠的看著面前這一場鬧劇。
眼底閃過一抹冷意的他并沒有說什么,也不想多說什么。
但那個被眾人怒目相視的徐立卻突然連滾帶爬的來到幕斐面前,他緊緊地抓著幕斐的辦公桌,苦苦哀求道“幕斐,看在以前咱們交情不錯的份上,你放過我吧,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幕斐聞言在心里冷笑,但他的嘴角卻扯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意有所指又略帶嘲諷道“以前的交情?”
徐立連忙點頭,以為幕斐突然心軟,他哭著求饒“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了,以前都是從風(fēng)里雨里一起走過來的伙伴,我就是一時想岔了,但我也還沒有做出什么危害公司的事,我現(xiàn)在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顧不上所謂的面子,徐立在眾股東面前卑微的像條狗。
然而——
幕斐收起自己的笑臉,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徐立一個字一個字道“這、些、話、你、跟、警、察、說去、吧。”
最壞的結(jié)果果然出現(xiàn),徐立聽到幕斐這話后臉色變得煞白,全身的血液就像被抽干了一樣。
幕斐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
不然的話他為什么要報警。
意識到幕斐知道他干了什么后,徐立心里升起濃濃恐懼。
他不想坐牢,他真的不想坐幾十年的牢,如果他真的被抓去坐牢的話,他還有命出來嗎?
越想害怕的徐立伸手抓住幕斐,他神經(jīng)質(zhì)道“幕斐,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幕氏的功臣,幕氏有今天多虧有我出力。”
幕氏有今天多虧有你出力?
幕斐忽然笑起來,低沉悅耳的笑聲在寂靜嚴(yán)肅的辦公室中顯得那么突兀又那么怪異。
他微笑著點頭“是啊,幕氏能有今天可不就多虧了你么?你做的這些事最起碼可以讓幕氏多來幾個跌停板。”
聽到“跌停板”三個字,原本跟徐立交情好,看他可憐想給他說幾句好話的股東頓時閉嘴。
雖然幕斐給的那幾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