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是路哥哥是幕哥哥的老婆呢?”鄭圓圓不服氣道。
雖然這句話吧, 她說著也覺得心虛,但——愛崽之心人皆有之嘛!!!
她就是希望兮兮是上面那個怎么了!怎么了!!!
路哥哥才是幕哥哥老婆?鄭圓圓這句話成功把其他孩子都給鎮(zhèn)住。
大家不約而同的用一種既敬佩又震驚的眼神看向幕予兮,孩子們的嘴巴張大到能塞雞蛋的程度。
原來幕哥哥才是路哥哥老公嗎?
不知道為什么, 雖然大家很震驚,但震驚過后他們對幕予兮卻忽然從心里升起了一股敬佩感!
“幕哥哥, 你好棒!”
“原來路哥哥才是老婆嗎?”
“哈哈哈哈, 路哥哥是老婆, 路哥哥是老婆。”
孩子們笑著跑著叫喊著, 那初生牛犢不怕虎態(tài)度讓鄭圓圓恨不得沖上前,一把捂住他們嘴巴。
神啊,找個人來救救她吧!
為什么這群小屁孩能這么肆無忌憚的嘲笑路宴???
早知道會這樣,她絕對比鵪鶉還要安靜!!!
眼觀鼻鼻觀心, 在場眾人忍不住低下頭, 極力控制自己那不斷想要揚(yáng)起的嘴角。
最后,還是被孩子們逗的哈哈大笑的幕予兮解決了這個狀況。
只見他臉上洋溢著特別燦爛的笑容, 豎著大拇指對著孩子們道“哈哈哈, 你們說的都對!”
見幕予兮表現(xiàn)的如此高興, 本來就沒生氣的路宴寵溺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但這種溫和的眼神只局限在幕予兮身上, 對著孩子他又換了另一幅神態(tài),他板著臉,嚴(yán)肅的對著這群正在嘰嘰喳喳的孩子們道“你們不是說要編蚱蜢嗎?”
他態(tài)度坦然神情嚴(yán)肅, 似乎編蚱蜢是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樣, 一下就吸引了心思單純的孩子們注意力。
唯有鄭圓圓她們這群“骯臟”的成年人,她們見路宴不否認(rèn)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雖然鄭圓圓很不想承認(rèn),但……比起自家崽崽在上面什么的,路宴明顯才是上頭那個!
但現(xiàn)在
孩子們說路宴是老婆可路宴居然沒有否認(rèn)?這……
想到那個微弱的可能,眾人面面相覷, 最后忍不住戳了戳幕予兮的背,小聲又猥瑣問道“你們那啥,不是真的吧?”
幕予兮轉(zhuǎn)身,漂亮的臉蛋滿是所謂的色彩“真又怎么樣假又怎么樣?”
說完,他極其自然的接了一句“反正跟你們也沒關(guān)系。”
眾人……好像道理確實(shí)是這個道理。
畢竟他們又不可能因?yàn)槟挥栀夂吐费鐑扇嗽诖采系奈恢酶麄兘^交!
想到這里一群人尷尬的科科笑道“來來來,咱們來學(xué)編蚱蜢吧!”
“我看路老師編蚱蜢的技術(shù)很好哇,這是你拍戲的時候?qū)W的嗎?”
“嗐,真沒想到路老師居然如此多才多藝。”
大家彩虹屁一句接一句,然而全都是一說都會,一學(xué)就廢的玩意。
學(xué)到最后,一群大人被小山村的孩子徹底打敗,孩子們碾壓性的勝利讓大人們老臉一紅。
笑鬧了許久,大家才拿著自己編的或怪異或簡陋的蚱蜢離開。
回到住處,一進(jìn)屋幕予兮就嗅到一股濃濃的艾草味。
前前后后晃悠了一圈,幕予兮特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臥室居然一個蚊子都沒有。
對此,幕予兮不得不感慨“要不怎么說老祖宗留下的都是智慧結(jié)晶,這老祖宗的東西還真管用!”
比市面上那些蚊子水管用多了,但即使管用,他們還是掛上蚊帳,并把蚊帳的邊邊角角塞進(jìn)鋪蓋后才安心躺下。
但跟之前一躺下就睡著不同,幕予兮想到這兩天發(fā)生的事,難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