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人形師,也可以叫我傀儡師,都是一個意思,但我更喜歡人形師這個名字,地獄人形師,這才是全稱!”周揚的聲音帶著磁性的沙啞,讓艾麗卡不由得有些沉浸進去,但下一刻,她就渾身一顫的醒了過來。
她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掛在墻上的時鐘,突然意識到,在不知不覺當中,已經好幾分鐘過去了,她的手猛然的按到了腰后,厲聲的對著眼前的地人形師“你做了什么?”
“放心,只是做了一點合作的保障而已,我對你沒有興趣,我有興趣的是傀儡。”周揚無比淡漠的收回了眼神,最后直接落在那本秘密賬本上“你打算從什么地方著手來破解這本賬本的密碼?”
但此時的艾麗卡卻是一把摁在了秘密賬本上,瞪著眼睛厲聲問道“不,我首先要知道你是誰,你來自哪里,為什么要對付手合會?”
“看樣子你對手合會知道的不多啊?”周揚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后不客氣的說道“我還以為真純會這么多年和手合會相互廝殺,應該會對他們有足夠的了解,這里面應該包括他們的盟友,還有他們的敵人,但是我看你似乎對這些東西一點都不知道,難不成我要去找棍叟?”
真純會,棍叟,周揚甩出的這兩個詞,一瞬間劇烈的沖擊在艾麗卡的心神上,這意味著周揚對于艾麗卡的所有一切底細了解得非常清楚。
而這些事情不管是金并,靶眼,又或者夜魔俠馬特默多克,最多只是知道她是曾經希臘外交官的女兒,或者說是棍叟的徒弟,但是對于埋藏更深的真純會卻是一無所知。
但是眼前的人形師,呸,傀儡師,他對他們了解的更加的徹底。
“說清楚一點。”艾麗卡并沒有否認她和棍叟,和真純會之間的關系,但是她卻一伸手拔出了腰后的十手,因為這個人如果不是手合會的敵人,那他就絕對是來自手合會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推斷出她和棍叟,和真純會之間的關系。
“你應該知道是手合會的那些人重新復活的秘密吧,我有一個徒弟被他們抓走了,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了。”周揚隨口編造出一個理由,但只要是對手合會有足夠了解的人,就絕對會相信周揚說的這番話。
如果站在這里的是棍叟,他會立刻做出兩個推斷,周揚要么是手合會當中擁有足夠資歷的高層,要么就是手合會在外面得罪過的超級強者。
手合會這些年為了能夠保證重新復活的秘密,不知道抓捕了多少無辜的人,但是這些人的身份來歷完全不同,有的是一錢不值的流浪漢,有的是醫院的護士,有的是剛冒出頭的律師,有的則是美利堅各個家族的子孫后裔,這當然也免不了是一些超級強者培養出的新一代。
這些東西是很難調查的,因為即便是手合會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抓了多少人,究竟暗中得罪了多少不該得罪的人,不過或許在他們的眼里,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們不敢惹的人。
但此時站在這里的是艾麗卡,她對于手合會那些人重新復活的機密根本一無所知,甚至于即便是她曾經聽說過手合會的那些人能夠死亡后復活,但她也完全不信,只以為那是手合會放出來的煙霧彈。
但是現在,面對周揚信誓旦旦的說手合會的那些人能夠復活,而面前這個人形師,呸,傀儡師的徒弟因此而死,那么雙方之間有劇烈的矛盾沖突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她無法保證這一切都是真的,她需要盡快的和棍叟取的聯系,但是轉眼間,她就拋棄了這個想法,萬一眼前的這個人只是想要通過她來誘使棍叟現身,那就麻煩了。
真純會這些年在和手合會的斗爭中處于絕對的下風,他們當中的一些人隱藏的非常隱秘,艾麗卡雖然曾經見過他們每個人,知道他們每個人的真實身份,但是對于他們現在表面上的偽裝身份,包括他們現在藏在哪里,根本是一無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