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養孩子,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你窮盡一生,教育他們要堅強,有自立,但是想到他們做到了這些之后,他們就不受我們控制了!”吉岡信輕輕的嘆了口氣,滿是同情的對著棍叟搖搖頭,然后轉頭看向了艾麗卡。
“艾麗卡,你現在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但是看到你……每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你,是了,現在我可以確定了,你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人。”吉岡信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才轉頭問道“那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你們自稱自己是手合會!”艾麗卡的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盡管她察覺到自己和手合會之間有著非常復雜的關系,但是多少年對手合會所做所為的了解,讓她對這個組織根本生不起任何的好感。
吉岡信并沒有在意艾麗卡的態度,他仍舊眼光熱切的說道“那你知道我們在服侍誰嗎?”
“知道,某個神話里叫黑空的垃圾。”艾麗卡一臉的不屑,都已經是現代社會了,還在搞神靈崇拜那一套。
當艾麗卡說出黑空這個名字的時候,周揚非常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特殊的東西和艾麗卡突然間搭上了關系。
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只是這種感覺對周揚來說很熟悉,就像是他每次想到奧丁一樣。
而此時的棍叟,眼底也忍不住的升起一絲絕望,仿佛一場至關重要的戰爭,他失敗了。
“黑空,那不僅僅是神話。”吉岡信微微搖了搖頭,堅定的看著艾麗卡,一步步向前,同時說道“從你是個小孩起,我們就一直在找你,你是被人從我們這里奪走的,但是現在,你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艾麗卡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一陣占領,盡管她極度不愿意相信,但此時的她已經明白了什么。
她手里十手顫抖的指著吉岡信,咬著牙說道“你在說的什么鬼話?”
吉岡信的微微笑了笑,說出了一句棍叟絕不愿意聽到的話“艾麗卡,你就是黑空,你是我們最強大的神器。”
說著,吉岡信將手里的兩把短劍扔在地上,然后從身后運送蘇生鼎的板車上抽出了一把長刀,“噌”的一聲,長刀出鞘,吉岡信半跪在艾麗卡面前,長刀平舉,已是做出了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態。
艾麗卡一下子愣住了,她的眼睛不停的閃爍,腦海中的記憶再次陰沉沉的閃現在她的眼前,許久之后,她才慢慢的轉過身子來,直直的盯著棍叟“他說過我失控了,你也說過同樣的話,現在一切都說得通了,對不對?”
棍叟緊緊的抿著嘴唇,不說一句話,在場的人當中,只有他聽明白了艾麗卡話里的意思。
艾麗卡小時候在真純會的秘密基地里,是極不受歡迎的,每一次訓練的時候,同伴都有意無意的下手過重。
有一次艾麗卡實在太過惱火,反過來直接將對戰的同伴給打個半死,為此她不得不接受棍叟一段時間的禁閉,可是她還沒有從禁閉里走出來,之前那名對戰的同伴就找上門來了。
艾麗卡還在為自己的下手過重向同伴道歉,然而同伴卻已經向她亮出了刀子,并且直接捅向了她的身體要害,艾麗卡想也不想,直接反手殺了那個大她好幾歲的男人。
為此,當時基地的訓練教官直接說她失控了,而且叫她是“它”,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說通了!
艾麗卡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抖,一切果然就像是吉岡信所說的那樣,她從小就被棍叟刻意的帶走,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幫她,而是要防止她落入到手合會的手里。
而真純會當中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只有她自己被蒙在了鼓里。
“呵呵呵……這樣就什么都能夠解釋的清楚了!”艾麗卡滿是痛苦的笑了起來,猛然間,她一轉身,直接將吉岡信手里的長刀抓了過來,而吉岡信在失去長刀之后,非常滿意的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