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整個別院都折騰了一番,在管家周叔即將黑臉之前,溫沅汐最終選擇了與駱墨玨院落相鄰的一處,一人獨享整個院落。周叔得到指令,詢問了一些住行上的喜好,便立馬安排人手幫溫沅汐布置院落。院落本身也是每日定時打理,所以只需按照溫沅汐的喜好略作一些調整,不多時便整理妥當,溫沅汐滿意地夸贊了周叔一番。周叔只是點了點頭,隨即便借故離去。溫沅汐也沒在意,反正身邊有駱墨玨陪著。駱墨玨見天色將暗,便詢問了她膳食的需求,溫沅汐揮了揮手,讓駱墨玨做主就好,駱墨玨看著她瘦弱的小身板,特別囑咐了膳房多備一些滋補的湯水。溫沅汐連日來忙著趕路,膳食雖豐富可口,但一心想著見駱墨玨,路上也未能食好。如今心情大好,又有駱墨玨的陪伴,晚膳吃得格外盡興,對駱墨玨準備的滋補湯水連喝了數碗,甚是受用。駱墨玨一晚都忙著為她布菜,見她吃得歡喜,心中也十分喜悅,望著她依舊如初的模樣,好似那空白的三年不復存在。他們依舊如那時般相處自然融洽。
考慮到溫沅汐連日奔波,駱墨玨在晚膳過后沒多久,就讓溫沅汐盡早休息。而他在周叔的陪同下,又前往園林照料了一番生長的草藥苗。
溫沅汐飯飽攻心,極度歡悅過后,疲憊感加重,駱墨玨走后不久,便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可惜剛睡兩個時辰,便被一陣陣腹疼驚醒。溫沅汐望了望沉謐的夜色,皺著眉頭,再次感受腹部之時,又好似沒有那般疼痛,但又不像是要去如廁。起身喝了一杯水后,便又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將入睡之時,腹疼卻又再度發作,她縮起身子,沒一會兒,腹疼便又漸漸消失。她坐起身思索了良久,也不得其解,揉了腹部良久,見腹部無甚不適后,再度側身躺下??蓜傞]上眼,腹部便微微刺痛起來,她一手捂著腹部,蜷起了身子,痛疼感又消失了一些。如此反復了好幾次,也導致她一晚上都在難受地輾轉反側,時睡時醒中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溫沅汐按著腹部,覺得疼痛感不減反增,她只好抱著被子蜷縮著,沒一會兒額頭已經是一片冷汗,溫沅汐也忍不住時不時地呻吟一聲。
駱墨玨站在門邊,正要敲門,聽到里面輕微地呻吟聲,慌忙推門而入,快步走到床榻邊,詢問道“怎么了?”
溫沅汐略微抬頭,看了駱墨玨一眼,有氣無力地閉上眼睛,輕聲地回道“不知道……我……可能吃壞東西了,從半夜起,就時不時的腹疼?!?
駱墨玨側身將溫沅汐的身子略微扶正,坐在床沿,伸手拉過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準確地按住右關之上。停留了片刻,駱墨玨有些慌亂地離指,看了溫沅汐一眼。有些遲疑地拉過她的左手,三指分別在左寸和左尺處停留片刻。顫抖著收回手指緩緩握成拳,駱墨玨又仔細打量起了溫沅汐。
溫沅汐看著駱墨玨奇怪的行為,有些擔心地問道“你這神情,我……我不會有什么……重病吧!”
“你……你確定是腹痛?”駱墨玨偏過頭,三指又按回她的右手處,繼續詢問道,“疼痛處最甚的是否是小腹處?”
溫沅汐左手在腹部來回摸了摸,嘆了一口氣,伸手就拉著駱墨玨的手往腹部摸去“哎呀,你自己摸吧!這里最疼……”
駱墨玨猛地抽手,慌亂地站起身,離開了床榻幾步遠。
溫沅汐忍著疼痛疑惑地看著他,虛弱地問道“你怎么了?”
“我……”駱墨玨一臉窘困地偏了偏頭,又向前走了幾步,拉起溫沅汐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按壓在她右手的虎口處,緩緩用力,問道,“疼痛有沒有減輕些?”
溫沅汐感受了一會兒,微微地點了點頭“好像好點了?!?
駱墨玨閉了一下眼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不會真得了什么重病吧?你坦白告訴我好了,我……”
駱墨玨拉過溫沅汐的左手,捏著她的